嘴角,心里也是愧疚,问他:“你怎么样?”
沈霖的面色依旧不大好,他才是真伤了。
他笑:“你自不必操心我,这京城能有几个医者强过我。”
顿一顿,他直望我:“言言,咱们几个人之间,他到底是下得去手的那一个,别逼他做选择,你要记得,哪怕这天下之于他是负担,你也绝不会是。”
至夜,景熠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枕边,从我背后轻轻抱了我。
本就睡不安稳的我立时醒了过来,耳边有他温热沉哑的声音:“皇上给的教训,可记住了?”
我抬起右手握他的手,少顷轻声:“记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的,反而更心疼我家熠。
☆、第二十八章 瑜瑕闲庭淡(一)
东大街是京城内城最繁华的一条街,能并行两辆官制马车的宽阔街面日日熙攘,南北两侧聚集着全京城最顶级的酒楼钱庄、各大商行铺面,来往俱是高官富贾,声色犬马,酒醉金迷。
金楼就在这条街上。
四五年前我头一次听陆兆元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着实撇了撇嘴,所谓金楼,外人看,临街是个茶楼,镶金雕银建得富丽堂皇,其内不设散桌,全场俱是私密雅间,虽说配了这么个粗俗简单的名字,在东大街上倒也不算突兀,因着豪华价高彰显的高门槛高身份,捧场的达官贵人不在少数。
当然,再奢华,若只是个茶楼,也不会被念到我耳朵里。
金楼背后做的是高端赏金营生,寻人问事买卖消息,甚至买命卖命,只要出得起钱就办得成事,价高得令人乍舌,一度有传其起价十万两,遇到恩怨双方都是大户的时候,动辄百万两也飙得上去,真假未曾深究,总之不是一般人解决恩怨的地方。
其实买命卖消息倒也罢了,江湖上稀松平常,只是那时人尽皆知逆水每年三月九月比武选人,甫出道的金楼大抵是为了树立声名,仿佛与逆水打擂台般,散消息定了每年四月十月召集江湖比武,悬了黄金万两的赏,财大气粗,江湖侧目。
当年的倾城逆水自恃身份,当然不能为此公开计较什么,私底下,因着金楼地处京城,背后保不齐便与朝廷有什么盘根错节,景熠不发话,我自然不会轻举妄动。说到底,拿钱办事还是登不得大雅,多少令江湖人不齿,但人多消息就多,逆水吸引的都是高手,金楼花重金引更多江湖人聚集京城,不外乎是图利,也便由它去了。
于是这样一个不若唐家堡严苛,也不若逆水低调的赏金组织,顶着昂贵和唯利是图的光环,不温不火的做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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