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
说它不温不火,北方几省,无论是花钱寻仇,还是拿秘密换钱,第一个被提到的都是这里,然而在倾城覆灭之后的几年里,面对着江湖高等组织的一大片空白,却也没见它做大,论起声名影响,甚至不比之后出现的逆水宫,足够闻名却无锋芒,让我一直怀疑金楼背后有高人运筹。
所以当红笙在我回宫第二年领着我过去,告诉我金楼是她在管,我听了只是笑一笑。
红笙在管,那背后不就是景熠。
怪不得没了逆水他依旧不乏消息渠道,能一路跟了我大江南北——
金楼没有多少人,想赚赏金的江湖人却遍地皆是,我自然无论如何也藏不住。
也怪不得财大气粗——
整个儿大夏朝谁能跟皇帝拼家产。
不可否认,他比之先祖的高明,一个靠金银维系的组织,利用人性贪婪各取所取,办什么事,钱货两讫,不必做大,不必谈感情,人性不改,便永不会如倾城般迷失了方向,招致覆灭。
不知是不是江湖已经安逸了太久,今年九月金楼的比武比往届要火爆一些,进行到第十日还未决出魁首,痴迷武学的红笙整日里的坐立难安,终于引了我点头跟她来看。
临街的三层茶楼后面,隔了两进庭院,又有一座小楼,两层高,外面看来朴素无华,进门便是楼梯直上二楼,二楼回廊宽敞明亮,三面设有雅座茶桌,一面供人散立,望下去中间是六七丈见方的楼井中庭,死井无门无窗,下铺砖上有顶,四周吊了一圈宫灯,一楼回廊纱幔坠地,看不见内里,除非从二楼跃下去,否则也无楼梯可走。
这才是真正的金楼,比武的地方。
此时的我,就身处一楼回廊的纱幔之内,这是年年坐进二楼雅间的豪客也不见得能站到的位置。一楼回廊并不点灯,烟色纱幔映着灯火,外面看来反光却不刺眼,将中庭照得愈发亮堂,从里往外看异常清晰。
我到的时候傅鸿雁也在,红笙俨然没料到,大抵早有人灌输过她这个忌讳,她顿了一下忙来望我。
其实我也不是猜不到,红笙日夜在我身边,尽管时而出宫,但金楼的事务怎么可能只是那寥寥时辰可以处理的,这里面自然有人在帮手日常。我来得少,他们藏得好,眼不见我也不去拆穿。
我与傅鸿雁的恩怨,中间夹着一个景熠,始于他,也僵持于他,连那个做皇帝的都无力回转,旁人更加插不上什么话,这几年,我不是没有想过正面听一听他们的解释,让过去的事过去,但每每想起那些代价,便免不得又是一脸寒冰。
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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