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气势十足地高喊:“给爷满上!”
张起灵笑着将酒杯斟满,转身递给吴邪一杯:“早就准备好的?”
“也没,原来是打算等你下班一块去吃个饭,我在阅江楼定了个包间,但谁承想大奎叔这个时候病了……分管德育的李局出了名的磨叽,我就知道今晚肯定早不了……”吴邪往张起灵举起的酒杯上碰了一下,喝了半杯,接着道,“……开完了会又打酒官司去了吧?既然这样,我寻思不如到你办公室……”
“怎么知道的今天?”
“去局里查的啊,虽然你没有档案,但资料还是有的……”说着说着,吴邪想到了什么,不觉心惊,连忙从沙发背上弹起来,侧头瞅着张起灵,“不是吧……日子错了?”
“没错,是这一天。”张起灵也转头冲吴邪安抚地一笑。
“呼……你吓死我了!别搞了半天不是你生日,那可乌龙大发了!”吴邪又仰躺回沙发背。
“但这一天不单是生我的日子,它还是我外公出殡的日子。”
“什么!”吴邪惊得再次弹起来,由于用力过猛,差点蹭到地上去。
“所以我从来没过过生日。”张起灵将整个身体转过来,正对着吴邪,“今天是第一次。”
“……”
“啊……”
“呃……”
“那……”
好半天,除了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以外,吴邪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此刻极度震惊的心情。
“所以……所以……你妈妈给你……给你取名……”
“是的,我的第一声啼哭和外公灵柩抬起时的那声‘起灵’几乎同一时间响起……”
“啊……怎么……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吴邪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
“是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张起灵又喝了一大口酒,“而且,我长得确实像我外公……可能是我外公用这种方式原谅了我妈妈,接受了我,但我妈妈却一直都无法得到心灵的平静,她始终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外公。”
事关家事,纵有再多是非和恩怨,都没有其他人置喙的余地,就连张起灵也只是语调平稳地向吴邪讲述了一个足以媲美八点档的故事。
“我外公家在旧社会是做长江船务的,他年轻时留过洋,在欧洲接触过共产主义,思想进步,为人正义,回国接手家族产业时又恰逢乱世,经人介绍和GCD有过一些接触,后来逐渐被他们的信仰所打动,成为一名亲共人士,在国共关系紧张的时期曾利用长江船务的便利帮助他们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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