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骨干分子安全转移。新中国成立以后,长江船务也由公私合营逐渐收归国有,虽然他不肯去政协,但政府也没有亏待他,在九门依然保留了他们家的私产和其他一些产业,因为其在GM期间对GCD做出的贡献,在那场席卷全国的大浩劫中,像外公家能关起门来独善其身的在全国范围内恐怕也屈指可数。”
说到这里,吴邪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你外公家是……九门程家?”
“嗯。”
“据说解放前,长江上跑的船十条中有八条是九门程家的?”
“大概吧。”
“那程漠霖是你……”
“舅舅。”
舅舅程漠霖,三峡工程的总设计师,外公程勋,旧中国数一数二的民族资本家——这闷萝卜的家世还不是一般二般的显赫啊!
看吴邪惊得嘴越张越大,终于合不拢了,张起灵笑了笑:“也没什么,这个舅舅我都没怎么见过,现在他恐怕都认不出我了。”
“那……那……那你母亲……母亲……母亲的大名?”
大名?
张起灵的笑意又深了几分:“程漠霏。”
还好还好,没有听过,不然以后上门求亲简直太亚历山大了!!
“那场浩劫来临之时,我母亲五岁,舅舅十岁,虽然HWB不敢直接闯进外公家去闹,但也再不能去上学了。于是,外公和外婆就在家里教他们俩,直到十一年后恢复高考,我母亲和舅舅都不意外地考出了高分。成绩出来的第二天,外公一早就出了门,出了从建国就没有踏出一步的九门,用大半家产换得了舅舅和母亲走出国门,远渡重洋来到大洋彼岸求学……舅舅学的是水利工程,而我母亲却选择了教育。”
九门程家,太多传说散落在民间。
一条渔船起家,面北而拜,
将性命祭与天地,
终在大浪淘沙数载浮沉间显尽英雄本色。
这瓢水,这抔土,
有多深的敬畏,就有多深的爱;
有多深的爱,就有多深的感恩。
就算她曾经满目疮痍,遍地焦土;
哪怕她仍然百废待兴,民生凋敝。
但,
水还是那瓢水,
土还是那抔土,
家还是那个家,
国还是那个国。
而心,
依然还是那颗心。
程漠霖的履历,吴邪多少听说过——十年辗转多国的游学,十载水里岸上的考察,终于举全国之力成就了这项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伟大工程。
“我母亲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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