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所以儒家对于性是“讳谈”。这就与道家不同了,道家提倡以自然的态度对待性,许多道家的代表人物都提倡房事养生,将性视为阴阳调和之术。这就是儒道思想的不同。
卫希颜说儒家在性上面越是遮遮掩掩,越是禁不住人们对性的联想,此为人欲,禁不可绝。
名可秀却说,儒家对性是持中庸的态度,至乎今世儒家对性的讳谈,乃是中道的平衡点偏了之故。
她讲,在儒家形成的初始阶段,包括孔子、孟子在内,都是把性看成是人们的一种正常的生活需要,例如孟子说:“食、色,性也”,《礼记》中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孔子也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都从正面或侧面表明了对性的态度。
与此同时,儒家又强调男女之间的礼,提倡“男女授受不亲”,“发乎情,止乎礼”,对性要以“礼”来控制。
所以,儒家对性的态度是既开放,又控制。在一端是开放,另一端是禁锢,就需要在中间找一个平衡点,这种情况在各个朝代都是相同的,只不过是时代不同,这个平衡点靠哪一端就不尽相同了。
“现在就是太偏于左了。”卫希颜取笑道。偏左就是禁锢。而要打破男女之间的礼教,将性的平衡点往中间扳是必须的。当然,过右了也不好,像西方那样的性泛滥亦非好事。
“至少,要有适当的生理教育。在结婚之前,才看春宫图做性教育什么的,这也太简单了。”卫希颜笑着摇头。
从这方面来讲,伊斯兰教法以顺乎自然的心态对待人欲中的性。欲,的确值得中国人学习。伊斯兰教规完全与教徒的世俗生活溶为一体,不但对夫妻可以行房事的时间,而且对房事应循的卫生习惯,都作了细微的指点,令“教外人”读来,颇有一种家长对子女的慈爱指导的感觉。
比如,伊斯兰教对性生活的卫生、礼仪等都提出了一些具体的要求,比如禁止经期性。交,禁止产期性。交,夫妻之间每次房事之前、之后,都要求各自洗大净,厌恶连续的性。交而不洗大净。
虽然《古兰经》的这些规范是从“洁净”的角度出发,禁止一切不净的秽行,并不是出于对女性的保护,但这些规定的确让已婚女子患疾病感染的机率减小,而大多数妇科病正是来自于丈夫的“不洁”。
卫希颜认为这些都可以用预防疾病的名义,由太医局颁发小册子进行生理卫生知识的教育。而通过这种生理卫生知识的普及,就可以从侧面影响人们对性的态度。
“这个建议不错,太医局的人应该很乐意。”名可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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