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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被他问得莫名,稍一思忖便想起爹爹与林院判之事。昨日林院判来访,他自然是知道了。本来这事牵涉爹爹过往,她是不该告诉他的,可既然他多少知道了一些,以他这脾气,她若是隐瞒他还不知要别扭多久,她索性都告诉了他吧。
于是她让外间的竹笔先退出去后,将爹爹过往一段事情对他说了,最后她道:“爹爹一直以此事为憾,连对我也没有详细说过当年事情,所以我才没有对你说,并非故意瞒着你。”
冉隽修听她说完后道:“林院判怕是早就认定你是他师弟之女了,不然如何能把过往秘辛如此详细地说给你听?他是借着你的口,去传给你爹知晓。”
五月闻言,回想了一下当时林院判之语气神情,点点头道:“是……确实如此。我也觉得爹爹其实没有必要避着林院判不认亦不见,毕竟林院判当年相助他许多,现在也只是想要叙旧……”
冉隽修突然冷笑一声。
五月被他笑得一怔,她看向他,他却不再说话,取笔继续作画。
五月想要问他笑什么,可是他此时分明是不愿再与她说话的姿态。她在原地默默站了一会儿,他只是低头作画。
五月也有点生气了,转身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书房。
冉隽修眼角余光所见她裙角消失,不由抬头去瞧她背影,眸中神色复杂。
她说让他不要瞒着她什么事,她自己却瞒着他一件天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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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夜里,他与五月争执后,一气之下去了书房,走在半路上吩咐竹笔回去取被褥。可当他走到书房门口时,步伐已生迟疑。
他在书房门前站住了脚步。竹笔抱来了被枕,从他身侧进入书房。
竹笔在冉隽修身边长年服侍,以前也常常铺床,这便手脚麻利地在榻上铺好被褥,放好了枕头,站直了回身道:“少爷,您歇息吧。”却意外发现身后并无人在,冉隽修不知何时离开了。
冉隽修从书房走回卧室,渐渐越走越快,经过卧室窗外,见到里面灯还未熄,心中一动,不知她现在在做什么?她是一个人闷闷坐着生气还是流泪?
他走到卧室门口。外间的丫鬟见了他,正要出声并行礼,被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阻止了。
隔开里外两间的门侧,有一扇小窗,此时并未关严,他悄声走到窗边,透过缝隙向内看去。
她静静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衣衫一角。
见她这样子,他突然想起在瑞平,她被乡民们当作妖女追赶的那晚。她并不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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