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负的伤,伤在那里?”
谢广义抢着道:“方少兄,朴翁是被假冒你的贼人突然窜出,一掌击中后心……”
方振玉一步跨到邓公朴的身旁,伸出右手,掌心按在他后心“灵台穴”上,缓缓吸了一口气,低声道:“邓前辈,在下助你凝固真气。”
运起内功,从掌心缓缓度去。
邓公朴服药之后,依然丝毫不见好转,除了细微的喘息,真气不继,已经不能说话,此时经方振玉运起的“无极玄功”,源源输入,他口中忽然发出一声呻吟,散漫无神的目光,也略微有了些神,吃力地眨动了下,望着谢广义,张张口道:“谢……谢……广……”
谢广义神色一变,急忙趋了上去,双手紧紧握住了邓公朴的双手,激动得颤声道:“朴翁,老哥哥,你快别说话,先调调气,方少兄正在替你运功度气,一会儿就会好的。”
邓公朴目中起了一丝惊骇之色,又待张口,忽然身躯一震,口中“呃”了一声,一颗头缓缓垂了下去。
方振玉正在运功度气,突觉有一缕极阴极寒之气,渗袭过来,心头方觉有异,这一瞬间,邓公朴体内气机,顿时断绝,不由大骇,急忙放开手掌,问道:“邓前辈,你怎么了?”
邓如兰半蹲半跪在他爹的身侧,看到爹的头缓缓垂了下来,也心头一慌,还未开口。
只听谢广义惊“啊”一声,目含泪水,颤声叫道:“老哥哥……老哥哥……你……你就这样的去了……”
邓如兰听他一说,才知爹已咽气,一颗心往下直沉,失声叫道:“爹……爹……”
一头扑到邓公朴尸体之上,大哭起来!
方振玉一步跨到谢广义面前,神色严肃的叫道:“谢庄主。”
谢广义一怔,抬头望望方振玉,只见他双目神光,宛如两柄利剑,直视自己,心头不禁机伶一颤,一面举袖拭泪问道:“方少兄有什么事?”
方振玉道:“方才在下在替邓前辈输气之时……”
谢广义没待他说下去,连连点头道:“是、是对卜翁方才似乎清醒了下,唉,那是他重伤之后,经少兄输入真气,回光返照,兄弟惭愧,自恨无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贼子逸去,老哥哥入山未久,就遇了毒手,竟然连一句遗言都没说得出来,真叫人伤心……”
他凄苦着一张又白又圆的胖脸,含着满眶泪水,真是声泪俱下!
方振玉冷然道:“在下说的那一缕阴寒之气。”
谢广义愕然道:“阴寒之气?方少兄说的阴寒之气,究是怎么一回事?”
方振玉依然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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