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方才替邓前辈运功度气之际,邓前辈伤势虽重,分明已有起色,但忽然有一股极阴极寒之气,渗透而入,邓前辈气机微弱,自然禁受不起,以致心脉遭寒气侵袭而死。”
谢广义拭着泪,点头道:“兄弟说过,这是朴翁重伤之后的回光返照,人之将死,心脉先衰,自然有阴气发自心脉,方少兄也不用难过了。”
孙伯达跟踪方振玉来的,至此才相信方振玉不是贼人,尤其方才的情形,他自然全部看在眼里,心里暗自寻思,刚才方振玉运功输气之时,邓公朴确然已有起色,他刚一醒来,口中只叫出半声:“谢广”二字,谢广义就急步趋了上去,双手握着邓公朴的手,也是真情流露。
听方振玉的口气,那股极阴之气,似乎是有人暗施阴功;但谢广义的女儿是邓公朴的义女,两人论交多年,何况谢广义只是镇江城中的大财主,不曾听说他会武功,但方振玉说的,似乎也是实情!
方振玉忽然冷笑一声道:“在下还记得在邓家庄初次见到谢庄主的时候,谢庄主还怀疑在下就是杀害令媛的凶手,一把扣住在下脉门,曾从谢庄主掌心,传过来一丝极阴极寒之气……”
“方少兄这是误会,兄弟从不会武功。”
谢广义截住方振玉的话题,脸上还是陪着笑容,说到中途,忽然笑容一敛,圆脸登时沉了下来,两颗眼珠瞪得滚圆,“哦”了一声,沉哼道:”原来方少兄是怀疑我谢广义乘人之危,在老哥哥身上暗下毒手?我……我……”
他气呼呼的道:“你……你……可知道谢某和老哥哥是多少年的朋友?小女画眉,惨死在贼子之手,你是知道的,我恨不得手刃贼子,替我小女报仇,不然我谢某也不会跟着到茅山来了,你……你方少兄这般血口喷人,到底是何居心?老实说,我虽然相信老哥哥的话,害死小女的真凶不是你方少兄,但你总是个起因,贼子不去假冒别人,为什么偏偏要冒充你方少兄,小女至少有一半是死在你手里的,谢某不找你算帐,你倒怀疑起谢某来了,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说得头绽青筋,口沫飞溅,若不是知道方振玉武功高强,他真想揍他一个耳光,出出胸头之气!
其实他虽然没有出手,但指着方振玉的鼻子,大声说话,也几乎是快要动武了。
方振玉静静的看着他,表情显得异常冷峻,直等他把话说完,才冷冷一笑,双目寒芒飞闪,朗声道:“谢庄主,在下说的都是实情,你会不会武功,你心里明白,我也但愿你说的实话,邓前辈因何致死,我会慢慢的查,假冒我的贼子,在下不会放过他,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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