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邓前辈的人,我更不会放过他的。”
邓如兰哭得伤心,听到两人争吵起来,急忙拭拭泪水,咽声道:“方大哥,谢伯伯是我爹多年好友,不会害爹的,你莫要误会谢伯伯。”一面又朝谢广义道:“谢伯伯,方大哥也是为了爹,你不要和他计较了。”说着又流下泪来。
“你听听,这是如兰姑娘亲口说的吧!”
谢广义指着邓如兰,满脸怒容的道:“如兰姑娘是朴翁的亲女儿,他自然知道我和老哥哥的交情,没有人能离间得了,姓方的,你年纪还轻,我也不和你计较,以后说话最好想想再说,别这样冲人。”
方振王没有理他,目含泪水,朝邓公朴尸体跪拜下去,说道:“邓前辈,你老安息吧,在下立誓一定会找出凶手,替你报仇的。”站起身,面向邓如兰,拱手道:“邓姑娘,在下有一个请求,希望邓姑娘能够答应才好。”
邓如兰含泪道:“方大哥,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出来。”
方振玉道:“我要检视邓前辈的遗体,看看伤在何处?是被何种掌所伤?姑娘能答应么?”
邓公朴如未死,救伤自是先要看看伤的部位,和对方使用何种掌功?但如今邓公朴已经身死,验看伤势,就是要翻动遗体,那自然要邓姑娘点个头才好。”
邓如兰毫不犹豫的道:“方大哥要看爹的遗体,是为了检视致死之由,我自然同意,再说爹遭人毒手,究竟是被什么功夫害死的,我也要瞧瞧清楚,才能替爹他老人家找出真凶来。”
他和老父相依为命,想到老父遇害,不禁又泪如雨下。
方振玉道:“邓姑娘既然同意,在下那就动手了。”
说完,走上两步,抱起邓公朴的遗体,轻轻翻过身来,然后又把邓公朴的长袍解开,撩起短衫,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色呈青黑的掌印,斜拍在“灵台”与“至阳”两穴之间,此处正是心脉所在的致命要害,这受伤之处,掌印已然肿胀,但仍可看到皮肉内陷,凹下竟有一、二分深。
孙伯达口中不觉”咦”了一声。
邓如兰眼看老父致命的掌痕,早已泣不成声。
方振玉看得心头一阵激动,切齿道:“好狠毒的阴功!”
他听祖父说过,只有旁门阴功,击中人体,才会隐现青黑色,却是说不出何种掌力所伤?但他心间虽然无比激动,耳目还是十分敏锐,听了孙伯达的轻咦,不觉转过脸来,抱拳问道:“孙总镖头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不知看出邓前辈是被何种旁门阴功所伤的?”
孙伯达正因方才误会了方振玉,心中深感歉意,再说方振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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