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子被树枝划伤了,医生说你需要多调养一下,另外你可能还有内伤。”
“我又不是女人,这点小伤还值得用‘调养’这个词儿?”冷峻不屑地说:“哎,对了,我从树上掉下来怎么没死?你又怎么发现我的?”
“你当然不记得了,你从树上掉下来时,最后那根树枝拦了一下卸掉了许多力,才至于你掉下来没事。”
“你怎么这么清楚?”
“当时我就在树下散心静思哩。”
“还散心静思?”冷峻撇撇嘴,“那声尖叫也是你发出的喽?”
“嗯。”白玉点头承认。
冷峻在她脸上瞅来瞅去,然后问:“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
白玉不服地瞪了他一眼说:“你才神经有问题呢!我当时正坐在树下看着湖水发呆,忽然一个烟头掉在我的头发上,我用手想拿掉又烫了我一下,你瞧头发烧焦了一个洞,手还烫了泡呢?”
冷峻扳过她的头果然见油亮柔顺的青丝上有点烧毁焦痕迹,拉过手,嫩白如水葱般的手指上真有蚕茧那么大个泡,这才不好意思地叫道:“唷,真的呃,不过也该你倒霉,乱扔一下就偏偏正中你了。”
“也该你倒霉,惊叫一声就差点把你摔死。”白玉得意地笑道。
冷峻耸耸肩:“那咱们扯平,我吃亏一点无所谓。”
白玉微露洁玉般的贝齿浅浅一笑。
冷峻见她如花的笑靥,带些纯真,不禁问:“你今年多大年纪。”
白玉脸色一沉:“关你什么事。”
“我看你笑得有些可爱。”冷峻直言不讳。
白玉却哼一声说:“什么年纪了还可爱,你尽会挖苦人。”
冷峻说:“你看上去年方二八,不知我猜对没有。”
“二十八吧。”白玉的语调明显有些喜悦。
女人啦——唉!
“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你一人住?”他又问。
白玉又盯着他许久,才说:“你这个人烦不烦?”
冷峻欲言又止,他犹豫了一会说:“把衣服给我拿来,我要走了。”
白玉有些不舍地说:“不再休息一会儿,医生说——”
冷峻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只要说走,你就给我拿衣服,我要是说不走,你老公老了,我仍然躺在床上不动。”
白玉只好轻叹一声说:“那好吧。”
她走到衣橱前拉开门,从中取出一件质料考究做工精细的西服,看样式大概不下数千元。
“这不是我衣服,再说我哪穿得起这么名贵的衣服。”冷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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