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作三陪或舞女般,不管她是不是洁身自好都是堕落,因为那种场合肮脏。社会对学生就是那种令人(炫)畏(书)惧(网)的场合。
在那些群体中,洁身自爱的人实在太少。现实中的人们,是不相信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自爱者。不管韩宝娥将《舞女泪》唱得何等的凄恻,不管郑伊健将《古仔》演得何等的仗义,返回到现实中,人们对他们仍仅有鄙弃——或许也有人会给予同情的施舍吧,但只是少数。
冷峻沾染了黑社会,接近了黑社会。想象时,在他的身上就理所当然地有了黑社会的恶习:烧、杀、抢、夺、奸、淫、嫖、赌……
她们心里都隐隐在痛。不然,冷峻怎么会变得这般无礼?!
冷峻盯着副校长,一直盯着他,静静地说:“不麻烦你的唾沫了,我在你刚才说那句话时,就已经不再是你的学生了,所以请你说话时给我注意点儿,否则,我翻脸起来,你可别说我没给你打过招呼。”
同学们又是一惊:冷峻怎能用这种语气和老师说话?
副校长逼进冷峻跟前,呼出的热气和唾沫星子全洒在他的脸上,气之至极地说:“喝!不是我的学生又怎的。我照旧把你送到政教处。”
“那就看你有没那个本事?”冷峻轻蔑地说。
“什么?我没本事?!”说着,副校长就要过去扭冷峻的胳膊。
冷峻胳膊一挥,副校长就被拂得直趔趄,在他刚站稳,正欲怒喝时,却发现冷峻举起右手在讲桌上用力一拍,平滑厚重的讲桌上,立刻出现一只赫然的掌印。
副校长的眼镜随着眼角的一瞥,“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教室里连呼吸声也没有了,空气仿佛凝固了。
“你说你有啥本事?”冷峻嘲笑道。
副校长不吭声,眼睛一直盯着桌面那个清晰的掌印。
“我可以走了吗?”冷峻说。
副校长仍不吭声,眼睛仍盯着那个清晰的掌印。
冷峻忽然笑了,笑得却很苍凉。他是笑着走出教室的。
温婕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桌上“嘤嘤”地哭了。
李思绮则红着眼圈,冲出了教室。“冷峻,你给我站住。”她气冲冲地叫道。
冷峻止住脚步,沉着脸说:“你有什么话快说。”
“瞧你那副德性,你以为……”李思绮很是气愤地说。
“请你说话时,注意一下分寸,并不是谁都喜欢听你骂人的。”冷峻说。
“你……”李思绮气得说不出话。
“我就是我,怎么呢?你要命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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