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问。
思绮变得温柔起来,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带着哭腔说:“冷峻,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你有什么委屈,有什么苦衷,尽管对我说,咱们一起度过难关。”
冷峻笑了下,说:“委屈?苦衷?谁能让我什么委屈?我能有什么苦衷?‘一起度过难关?’别太自作多情了。”
李思绮的眼中有两行清泪徐徐流出,她哽咽地说:“冷峻,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呢?我知道你不是这样一个人的。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们难过。”
冷峻咬了咬嘴唇说:“你不觉得你太自作多情了吗?”
思绮猛地抬头恨声说道:“你就真的这么狠心,这么无情,完全不顾别人的感觉?”
“难道你今天才看出我这个人的本质?”冷峻挑眼望着她。
思绮一抬手“啪”地狠狠甩了冷峻一耳光,然后掩面哭着跑开了。
冷峻望着她渐渐消失的背景狠吸了口冷气,猛地一甩头,昂首阔步地朝校门外走去,脚步很沉重,却也很毅然。
风吹过,漫漫黄叶坠落。若不弃我,怎保一树安妥?
天,很冷,冷得坚硬。
第六十九章 卧亭独酌
长坐枫晚亭,寂愁思古人。
饮者已久去,风中仍有音。
“自古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能饮酒并不能说就是贤者,而贤者却多半能饮酒,由于”古来才大难为用,“多少的幽怨、凄凉,只能寄于酒。酒的颓废也是酒的文化,酒后的佳作难道还用举例吗?”
无人理解的孤独,没人相伴的寂寞,才大难用的幽愤,离他而去的失意,还有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金榜题名,更是无酒不可,忧也是酒,喜也是酒,无酒便了无情趣。尤其是苟活者。
藏在人群缩在街隅,将头深埋进膝盖内。在自制黑暗的沉默中,倾听着耳鸣与心跳的回音。呻吟,凡庸淡漠的阴郁,灵魂脱壳的空虚。道貌岸然的狰狞,有夜空中的幽泣。借风随云,传达同病的人。苟活者。又提起酒瓶。
生活在不想要的生活里,却又无可奈何地挣脱只能称苟活。
苟活者最爱做什么事?其中当然喝酒为重。
枫林连绵至原始森林,层林尽染的枫林如一片火林,却又使人感觉不到火的热情,处身于火海之中,仅有的只是萧索悲凉。
蜿蜒的溪水源至原始森林,由于森林穷山恶水,地势险恶,野兽出没,也没人知道水的源头,它随着雨季而涨落,穿过枫林,与城北的湖水汇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