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公子在书房——呃,梅公子,别走长廊了,长廊给树一遮也不透个光,多憋屈的慌!您走前厅吧,叫人舒坦!”见梅逸一脚已经踏上了直通方直别院的侧廊,方信恨不得上前拉他一把,眼角瞥了一眼仍跪在前院的玄墨,咬咬牙就口不择言、牵强附会地胡说了一通。
这是什么奇怪的说法?走侧廊去方直那儿是又近又凉快,放着这样的廊子不走,而顶着个大太阳绕个远却能让人舒坦?梅逸放缓脚步,疑惑地问方信:“方管家,您是不是想暗示我些什么?”
方信回想起方直的死命令,情不自禁地抹了把汗,赔笑道:“没……梅公子误会了——呃,倒是今儿个黄历上说,走正路消灾,今天!”方信急中生智。
梅逸干脆停下步子,挑眉笑道:“方管家的意思是,本公子走得是‘歪道’?抑或是方管家算定本人今儿个有灾?”
方信一听这越扯越远了,望了一眼梅逸那藏软剑的笑,不由愁眉苦脸地心叹:是我家小小姐有灾啊!
梅逸身边的那个公子打进门起就饶有兴趣地四处留意赏景,他的视线巡猎了一圈后,就穿越树丛粘在前院中跪着的玄墨身上。眼见梅逸对方信有头无尾的“哑谜”就是不理会,他微微一笑,用扇子指指前院提点道:“方管家,照你这么说,那前院跪着的小女子可是在消灾?”
梅逸闻言顺着他的扇子定睛一瞧,心头一紧,沉声问道:“她跪了多久了?”
方信哭丧着脸不住抽搭:“梅公子,就等您来了,小小姐滴水未进,已经被罚在这儿一天一宿了!”梅逸抑不住骂出了声:“方直你混蛋!”边骂边疾步奔到玄墨身边,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抄进玄墨腋下,把玄墨报了起来。
由于跪得时间太久,玄墨的腿因麻木而定了型,就算是被梅逸抱着,小腿也依然垂直于大腿向屁股后支愣着。把方信心疼得直抽气:“哎呦呦,小小姐的腿可不能就这么一直别曲这吧?”
玄墨伏在梅逸怀里反应了好半天,才(炫)恍(书)然(网)大悟:救星来了!心中长久的思念也喜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青酱豆腐呵……”一连呼了几遍,搞得梅逸和那男子哭笑不得。
梅逸先把玄墨送回房中安顿好,转身就闯进方直的书房。
男人都是贱骨头
“直,这就是你给我的交待么?”梅逸不作任何表情地问道。
“逸,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都已是亡羊补牢,但我是真心地想给你们做些弥补。”方直倒是一脸坦诚。
“满意?!我满意得很呐!最好玄儿成功地饿晕在前院里,或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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