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愿见到二位大人呢!”
“嗯?”骆修凤目一敛,小丫鬟怵然后退小半步。
梅逸则和气许多,笑着宽慰道:“这里你家公主最大,你还有什麽不敢说的?”
“是,是,那恕婢子冒昧了,公主自打摔伤后,就常常念叨几位呢。婢子这才斗胆揣测出公主的意思。”
“她是怎么‘念叨’的?”梅逸知道小丫头“念叨”不出个好来,但他还是很有兴趣。
骆修也没好气儿,沉声喝道:“照原话学!”
那小丫鬟头垂得更低了,像蚊子一样哼唧了一句:“公主说,‘舅舅蠢,梅逸钝,还有骆修大恶棍!’”
梅逸不怒反笑,侧脸转向一脸铁青的骆修嗤嗤笑道:“修,你不觉得很贴切么?”
骆修不作回应,脸上的表情琢磨不定。
赶巧,方直此时从屋里出来,见了他们二人当下调笑说:“你们也别自讨那没趣儿了,我可是碰了一脸灰,倒不如去我那坐坐吧!”
骆修一语不发,转身就走,梅逸闻言则是求之不得,方直一把拉住他,低声问:“修又怎么啦?”梅逸努力憋笑道:“修向来不是小心眼的,可他不知中了什么邪,偏爱跟玄儿较真儿,这不,刚才又被玄儿编排咱们仨的顺口溜给气着了!”
方直挑眉,梅逸对他耳语嘀咕几句,两人嘻嘻哈哈又是一阵打趣儿。
几日后,皇上正式下诏,封玄墨为“义华公主”,“义”字当头,足见皇帝的用意之深刻。
大典也如期举行,吉布担心行动不便的妹妹再出什么茬子,便自告奋勇留下来守着她。
兄妹俩聊得尽兴,无意间吉布告诉玄墨,父汗决定后日动身返回中都。玄墨急了:“那我怎么办?”
吉布惊异地问:“你自然是留下疗伤喽!”
玄墨勾勾手指,吉布不解,往床头这边挪挪屁股,稍稍俯下身子,问:“怎么了小墨?”
玄墨顺势勾住吉布的脖子,借力坐起身子,边起身边逞能道:“我这不都好了——呀,呀,屁——股——”玄墨五官尽数邹到一起去了。
吉布“扑哧”一乐,露出干净整齐的两排白牙,像草原上的阳光一样炫目明朗,玄墨靠坐在床头,望着大哥耀眼的笑,不由自主地出神道:“吉布哥哥,你帮我给父汗求情,带我一起走吧,这里所有人都欺负我。”
吉布宠溺地摸摸她额前的垂髫,闷闷地说:“父汗最听你的,你说都不顶用,哥哥去说还不是白说?哥哥也想带你走,小墨墨,你在京城的日子,咱们不知有多想你,要不是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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