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是我……呃……做的不够好么?外婆说,今晚一定要对你好,什么都依你!”
战承嶪自己抹了把汗,望天道:外婆,你怎的不多教她点?!她是想“做”好,可她会“做”什么?!斜眼睇着慌乱的小桃花,战承嶪突生一计,他继续一脸痛苦状,抱紧了玄墨,嘶哑着声儿问:“玄儿,我不想再瞒你下去了……这‘棍子’已经折磨我好{炫&书&网}久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你可愿意?”
“愿意!我愿意!战哥哥,我不想看你难受,你说你说,是放血还是扎针?玄儿都受得的!”
战承嶪一阵感动:“哪怕是你会很疼你也愿意么?”
玄墨把脸埋进战承嶪的怀里,柔柔地却是很坚定地说:“我愿意,战哥哥,你快告诉我该怎么做。”
“好玄儿……”战承嶪暗暗地松了口气,心道:这下就好办了。他宠溺地咬了下玄墨的小耳垂,续道,“我一靠近你,它就出来‘折磨’我,玄儿,可不可以……”
接下来他想说的“可不可以叫它‘捅’几下”还没脱口,哪知小桃花“倏”地一下就燃起了自作聪明的花火,她一骨碌翻起身子骑在了战承嶪的肚子上。战承嶪一愣:怎的?呆鸟要主动?星眸顿时闪烁出更加低沉魅惑的欲光,哪承想,浑身放松下来的战承嶪并没等来呆鸟的主动,却冷不丁儿地被玄墨迅速封住了几大要穴,而玄墨则在一旁麻利地摸到袍子捆在身上,就要下地。
“玄儿你要做甚?”
“战哥哥,我与你既成夫妻,你怎么可以因为棍子就不接近我呢?战哥哥,我猜你定是怕我离你而去,所以才不肯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棍子就是你的隐疾是不?你怎可以把我想得那么不济?!我明白你的苦衷的,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可是,我不忍心看你终生都受它折磨,长痛不如短痛,战哥哥,你忍忍,我帮你把棍子除去,一下下就好,你等着——”说完,呆鸟就去抄家伙。
战承嶪后背骤然吓出一脊梁的冷汗,他当场就想晕死过去,可他还是强忍着叫自己不要晕,因为他很怕自己再醒来,就有“资格”直接进宫去“服侍”他皇兄了。看着玄墨手里的短剑,他声嘶力竭地吼了一句:“你要是还想生我的孩子就老老实实地把剑放下,把穴道给我解开!没棍子你还生个屁!” 战承嶪彻底气彪了,大喜的日子粗口都出来了。明明是男人引以为自豪的命根,非得顺着她的心思叫成什么“棍子”,而且,他盼星星盼太阳地好容易才盼来的洞房花烛夜,自己竟险些成了太监!
“嗯?——”玄墨的脑子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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