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一盆浆,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没棍子就只能生“屁”呢?明明这么痛苦,还不许将它除去,这不是自虐么?小桃花自己先转晕了,可是见战承嶪似乎真的是很生气,于是迟疑着解开了他的穴道,短剑却迟迟不肯放下。
战承嶪顺势把她捞上床,将反手夺过短剑飞插进一旁的柱子里,随手挥灭烛火,床帐里,阵阵激情滔滔的红浪开始翻滚……
第七十四章 灭棍之心不该有
三日后玄墨归宁。
战承嶪携着玄墨一进府门,方直便迎将出来,抚着下巴,围着玄墨细细的打量了一圈,然后坏笑着悄声打趣战承嶪道:“我说承嶪,滋润的不错呀,兔子脸上都开出媚色了哈!啧啧。。。。。。呃,承嶪,玄儿,可温柔?”方直亮晶晶的眸子里写满了好奇。
战承嶪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鄙视他的无聊和八婆。
哪知方直并不吃他的白眼,不依不饶的穷追猛打:“咦?才三天而已,你怎得就清减了许多?承嶪,你是不是。。。。。。春风过度了?”
能不清减吗?!自打洞房花烛之夜战承嶪“实诚地”承认了“棍子”就是他的“隐疾”后,
那双小桃花便总是偷偷的、贼兮兮的盯着战承嶪的身下,那算计的眼神,生生叫战承嶪提心吊胆的过了三天,紧张到连他的脚趾头都在时刻高度警觉的提防着呆鸟。这完全就是没法子的法子,因为战承嶪很清楚,只要棍子对他和她那“痛并甜蜜着”的折磨存在一日,爱夫情深的呆鸟的灭棍之心就一日不灭。由此害得战承嶪坐卧不宁寝食不安,为棍消得人憔悴,生怕哪下弄不好,就被“爱”他的呆鸟给弄去了棍子。这样看来,似乎眼下唯一的缓兵之计就是让战承嶪暂不碰她,先打消了她肚子里的鬼念头再从长计议。可问题是,婚前压抑了那么久的战承嶪对她能没欲望吗?所有的脚趾头都在鄙夷的回答:不能。
生涩的呆鸟对于战承嶪来说,无疑说是一块色香味儿都诱人,却被层层大米纸裹得严严实实的糖,且不论吃到这种蜜糖的那一刻有多销魂,单就是那边揭糖纸边舔的过程,也是极有乐趣的。尤其是每当玄墨那与生俱来的冰凉团团将战承嶪体内的炙热包围起来,继而“镇压”下去的时候,战承嶪都会不由自主的觉得,自己变作了一匹冲出迷雾肆意放纵驰骋。所以,结论就是,尝到甜头的战承嶪,饭也可以不吃,床可以不下,但是,呆鸟不可以不碰。。。。。。爱,绝不可以不做,因此,撒谎的恶果他必须得吃…………只要棍子的问题玄墨搞不清楚,他就得时刻悬着他的心。
见战承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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