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子曦嬉笑着从地上爬起来,回答说:“瞧皇上这话说的,臣任何时候都很守规矩的。”
“赐坐。”
在承晖殿里,能坐着跟宣帝谈事的除了尚书令苏定山和国子监祭酒林道知外,伍子曦是第三人。他倒一点不谦虚,小太监搬来的凳子,坦然就坐。
“不知皇上叫微臣来,有何事要微臣赴汤蹈火?”
此时宣帝抬眼,瞥了一眼伍子曦,说:“别耍嘴皮,难道不是你有事要跟朕禀报?”
伍子曦一副欠修理的样子,说:“呵呵,皇上退朝前看了臣一眼,臣心知皇上有要事吩咐,又不愿当着众臣之面,臣就不请自来了。”
“哼,小心太聪明。”
宣帝冷声说话,神情却是愉悦的。这个臣子很聪明,知道何时说什么话,办什么事。连谄媚都是恰到好处,不让人觉得厌烦。殿试时他那篇论法写的极好,特别是最后一句话。“道为治人,法为治国。若一世清明,唯一明君足矣。若永世昌盛,必法典固本而。”那时,宣帝便知,他一直找的人有了。
“谢皇上夸奖……”
挥袖打断伍子曦的高唱,宣帝沉声说:“行了,别跟唱大戏的一般。朕叫你来,是有事问你。”
伍子曦神情忽变,收起那玩世不恭的模样,认真聆听。
“此次袁怀良一案,给事中如何看?”宣帝手中的折子正是那状告袁怀良的一本,翻来覆去的在手里倒腾。
伍子曦似乎察觉到宣帝的那点心绪纷乱,整理一下思路,说:“依臣之见,当派人暗中查探。”
宣帝挑眉,声音略高道:“哦?给事中认为吏部、刑部会包庇扬州刺史?”
伍子曦摇头,说:“皇上,臣并没有说此事一定是扬州刺史错了。不过,不管哪一方的问题,此事若是明地里查,怕是都查不出什么来。”
“为何?”
“皇上,您想。若是袁怀良真敢草菅人命,以他六品的乌纱够吗?势必是有人撑腰。反过来说,若是扬州刺史有意陷害,没有能置对方於死地的证据,他也不敢如此大胆吧。因此,臣猜测,此事必须要暗中查探,方知究竟。”
宣帝微微颔首,又问:“那若是朕将此事交给你办,你觉得如何?”
伍子曦浅笑,大言不惭的说:“皇上,您将臣暗中叫来,不就是要将此案交予微臣吗?臣保证查个水落石出。”说罢察言观色,心底还有半句“指不定还能顺藤摸瓜”却是没再说出口。
宣帝冷哼一声,假意做怒,道:“若是办不好,当心脑袋。”
“呵呵,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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