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垫。旁边还有煮茶的炉子等。桌子上的棋盘却是那九姬玩惯的琉璃棋,当然不是她的那一副,却比九姬那副还要考究许多。以各色玉石作子,连棋盘也是玉雕镂空的。
老者穿着宽大的道袍,却衬得人有些瘦弱。整张脸上,就下巴上那一撇山羊胡,看起来极是醒目。捡了张蒲垫先一步坐下,笑着说话时还真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公子请坐。这棋是近来京中新兴的,老夫研究了一下,果然还是要费些脑筋的。下上一盘如何?”
男子扫了一眼棋盘,不甚明了,却还是依言在老者对面盘膝而坐,语气恭敬的说:“还请司徒先生赐教。”
司徒先生一边布子一边说:“方法倒是简单,看谁的棋子先全部到达对方就算胜。其中可隔子连跳,无间隔时只能按镂空处单步而行。单选一路倒是好说,难就难在同时开了两三路的时候,如何能同时领先。公子要先试一路,还是……”
男子仔细的看了看司徒先生布子和行棋方法,谨慎的说:“还是先试一路吧。”
老者微微点头,当仁不让,笑眯眯的先动一子。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过去,司徒先生仅胜了一步。
推开棋盘,司徒先生摸着胡须,忍不住笑着说:“嗯,公子开局时谨慎小心,不明白下先试一路,绝不贸然行事。行子中边学边用,布局得当。以刚接触此棋来说,只输一步已很不错了。看来,洮州城里朔王也已安排妥当了啊?”
洮州城是朔北重地,是大彝驻军之地,也是朔王府所在之地。
朔王亦放下棋子,拿起旁边一直小火煮着的茶壶,手艺娴熟的沏了两杯,递给司徒先生后,方说:“鱼饵已经放下,就看鱼儿是否上钩了。”
司徒先生也不客气,接过一杯浅尝,笑道:“哈哈,王爷果然好计谋,那些人见你不在城中,一定会借机生事,却不料王爷早已不好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自己跳进去。”
朔王捏起一粒翠玉雕的棋子,淡淡一笑说:“既然是蠹虫就该早点清掉,洮州城也要换换气候了。这棋甚是有趣,不知司徒先生哪里得来的?”
“呵呵,据说左谏议伍大夫与宸王在汀水轩对弈,宸王初时即要求开两路,结果大败。其后潜心研究此棋,带动了京城一时热潮。朔北地远,传到老夫这里,怕是整个大彝都快传遍喽。老夫技痒,就等着朔王来到,好尽兴的杀上两盘。”
朔王挑眉,没想到这小小的棋子还有些让人琢磨的背景。心里前后一想,也就明白了司徒先生为何在他一到就先下此棋。笑着拱手说:“多谢先生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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