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来,京中已成联合之势,洮州的事情务必要速速解决。再者,此棋看似简单,实则变数很多,犹如行事万不可大意。
司徒先生目的达到,亦不再多说,转而问道:“王爷常借回春堂之名,一项避人耳目,此次却带回一陌生女子,不知是何深意?”
朔王简单的说了事情经过,又说:“此女出现突然,伤势也有些古怪,连天离一时间都解不了,故本王觉得就近观察较好。”
司徒先生捋着山羊胡,眯缝着眼睛,半晌方说:“如此说来,老夫倒也想去看看那女子了。”
朔王和司徒先生到了天离住处的时候,正看到她忙进忙出的,旁边还有一两个伺候的婢女,也是忙得团团转。
朔王皱眉,喊住天离说:“这是怎么了?”
病情怪长安急寻人
“主子?啊!司徒先生也来啦?”天离满头是汗,手里端着一盆清水,说话跟炒豆子似的。左右看了看又说:“主子,要不您和先生先在外室等等吧。”
“天离姑娘,难道那女子病情有变?”
朔王没开口,司徒先生倒是替他问了出来。
天离把水交给小婢女端进去,这才行了礼点头说:“先生猜的不错,半个时辰前,那女子开始浑身发烫,之后又变得冰冷异常,如此交替反复。天离已用银针帮她护体,却不见多大效果。”
司徒先生捋着他的山羊胡,眼睛眯的都快看不见了,朔王和天离一起望着他,似乎在等他说话。
果然,在司徒先生的山羊胡被捋的根根顺直后,听他干咳一声,说:“若是天离姑娘不介意,老夫倒是想进去看看。”
天离眼睛一亮,司徒颖四十年前以谋略名闻天下,却鲜少有人知道,司徒颖的医术比谋略更胜一筹。天离幼时学医,那是司徒颖已经跟在朔王身边了,也只有在他极高兴时得点拨一二,次数是屈指可数,收获却次次不少。
忙道:“不不不,司徒先生请进,先生肯出手,是那女子的福气,也是天离的运气。”如此难得的机会,天离当然不想错过。
“呵呵,姑娘客气了。”司徒颖说话着就往屋里进,看样子也是深感兴趣。
内室的情况果然如天离所说,两名小婢,一会儿忙着给那女子盖被子,一会儿又拿冰好的帕子给她降温。女子身上几处大穴都有银针封住,却一会儿冒汗,一会儿又瑟缩的发抖。
司徒颖挥退婢女们,仔细的望闻问切了一番,却是渐渐拢起了眉头。转身问天离到,“她这样子有多久了?什么时候开始呓语的?”
天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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