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名和安危,老身实在不能不一吐为快,还请老夫人裁夺!”
她神情卑微,但字字掷地有声,声声入情入理,混浊眼眸之中有凛然之意,让不得不关心起她所陈述的事件由来。
老夫人抬起首来,锐利眼眸盯向蓝玉,不紧不慢地说道:“玉儿,费婆子原是你落雪院的,怎得如此不听你的使唤?如果所陈是虚,你可也得担个管教不严之罪!”
她瞧蓝玉神情虽是复杂之至,但没有丝毫撇清的意思,又望一眼跪在原地的费婆子,厚重的青色棉褂终难掩她的惊慌之情,遂和缓道:“既然这么要紧,反正子轩还没有来,与其空自候着,不如我们就听听离离轩中到底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我记得如今只有净空师太住在那里,那里虽是人迹罕至,但她素来与人交好,难不成是她出了什么大事了?”
“老夫人所言极是!”费婆子苍老的面容隐含几许忧色,娓娓道来,“三小姐因顾念到今日是除夕晚宴,全府的人都喜气洋洋,独离离轩中的净空师太一人苦守空屋,所以便特意命老身去给她送些好吃的素斋去!”
“玉儿想得确实周到,倒是我忽略了!”老夫人重重夸赞一句。
蓝玉俏然一笑,道:“姨娘日夜操劳府中琐事,如今又正值年关,多少重要的事情都等着您的示下,哪还记得这些微末小事,我帮着想着点原也是应该的!”
老夫人赞许地望她一眼,又朝地上一直跪着的费婆子道:“你再说下去吧!”
费婆子闻言眸中一闪,迸出有些难以置信的光亮,一双老迈的眼眸直溜溜向我身上打量着,冷笑道:“哪知到了院门口就听见大爷的声音,唬得老身不敢立刻进去,原想着大概是少夫人有什么好东西托着大爷来送给师太,想想又不像,少夫人自有贴身的使唤丫头,哪用得着日理万机的大爷的尊驾,越想越是不像,但三小姐的严命在先,她交待我的差事又不能不办,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忽听得师太大喊一声,似是说了这么一句,如若我们今生真得是情深缘浅,莫如来生再续吧!”
“你这可是胡说,我大哥怎会私会一位出家女子?这于情于理皆是不通啊!”子恒如冠玉一般的面庞上隐现不信之色,急急否定道。
姨娘也帮腔道:“我说费婆子,你是不是耳聋昏聩,一时听错了!这可是不能玩笑的事情!”
费婆子的鼻尖沁出一层晶亮的汗珠,仿佛还是沉浸于方才所目睹的事件之中,幽幽道:“大爷是老身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声音怎会听错?而且从前老身在离离轩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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