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漫长而久远,我疲惫地坠入漫漫的梦境之中,再也无力去想这些纷纭世事。
也不知睡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对上得是采菊且喜且悲的神情,她的双目红肿,强作笑意道:“小姐,您可算是醒过来了!”
我茫然地环顾四周,还是一切如常的摆设,仔细地搜寻着回忆,混混沌沌之际,猛然想起当日是患了“玄冰症”而卧倒在床,可如今身子虽还是绵软无力,但再也不复冷彻心肺的感觉。
是谁医好了我的病症呢?
采菊见我若有所思,张了几张嘴还是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愣愣地望着我病后憔悴的容色,大大的眼眶中蓄满了晶莹的泪。
是什么事情让乐天派的采菊在我大病初醒之际泪花涌动呢?
我的胸中虽是谜团重重,也隐约觉得大事不好,但嘴角强牵起一缕笑意,嗔道:“傻丫头,我都快好了,好好的哭什么!”
哪知我不说不打紧,我一说倒更是招出她连绵不绝的泪滴,难道是孩子病了不成?
我急了,攀住她的双手,询问道:“你别光急着哭啊,快倒是说说,是不是孩子有什么变故?”说着,就挣扎着坐起身来披衣下床。
采菊急急地拦住我,答道:“小姐别担心,小少爷他能吃能睡,身体好得很呢!”
闻得孩子安好,我方长长舒出一口气,真切的笑意浮上苍白虚弱的面容,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现在正值风雨飘零之际,我可再也禁不起别的打击了!”
又望一眼面有哀色的采菊,见她匆匆擦拭了泪珠便要离去,心道:这丫头什么时候也变得和我留起心眼来了,看来冷府虽是豪门富户,但到底各处充满算计,连采菊如此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都快速地成长起来了,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采菊,叫觅兰过来!”我简短地吩咐着,既然在她这儿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也只能从觅兰口中搜寻一点消息了。
不一会儿,闻得我传唤地觅兰匆忙赶来,白净的小脸上虽是笑逐颜开,但眼净的双眸中却是阴麓顿生,我暗叫不好,只是不动声色,笑道:“病了这些日子,这府中可有什么新鲜事儿不成?这个人就是闷得慌,可真想找个人说说话啊!”
“夫人有精神聊天就好,前两日可把奴婢们都急坏了!”觅兰笑着上前扶我起身,又拿了一个大靠枕让我斜枕着,看我舒服了,才依依地站在我的一边。
“这两日你与采菊都辛苦了,现在这儿又没有外人,就在床边坐坐吧!”我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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