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她感激地望我一眼,半斜着身子坐了下来,笑道:“奴婢侍候夫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夫人切勿如此客气,眼见着您大病初愈,奴婢们可比什么都高兴呢!”
我重重一叹息,说道:“这玄冰症真够折磨人的,每回都似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儿,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听我谈到玄冰症,她的眼神明显一暗,瞧我笑容凄楚,觅兰劝道:“夫人是有福气的人,哪里就说出这么丧气的话来,只是这段时日运气不佳,才会屡屡有些不顺心的事情出来,待过了这些背运的日子就好了!”她的话语声低低切切,一点底气都没有,这样安慰人的话儿怕是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更遑论说服我了。
我苦笑道:“是吗?恐怕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瞧她眼神扑朔迷离,似是不敢正眼看我,我又端正了神情,郑重道:“你虽是子轩放在我身边的,但我待你的心思,与我从家中带出来从小起长大的采菊一般无二,名为主仆,实则姐妹。我们相处的时日也不算短了,你该知道我是怎样的脾性,再说,该我知道的事儿你们又能瞒我多久,还不如早早地说与我知道,我们三人之间也好有个商量。难道你们希望这府中人人都知悉了,只我一个蒙在鼓中被人看笑话不成?”
说到后来,我的声音渐次浓重,口气也严厉了许多,再不复往日的和颜悦色。我知道,光是一味的好语相加软言相慰,怕是问不出什么名堂的。
第二百四十六节套话2
二百四十六、套话2
觅兰从来不曾见过我这般疾言厉色的模样,忙小心站起身来回道:“夫人虽为女子,但心性却强似男儿,这些奴婢如何不知!”
又略微犹豫道:“只是眼下的事情,怕是男儿尚且应付不了,您的病刚刚才有些起色,奴婢是担心您的身子受不住,才与采菊姐姐商量着等您身子好些了,再慢慢地说与您听!”
我冷冷一笑,道:“你们俱是一番好意,但既是事情重大,等上一些时日,这情况又不知得变成什么样子了,我们纵然等得起,别人等得起吗?”
觅兰到底年轻,听我如此问她,已是呐呐不知所言,眸中写满委屈之色。
我顿了顿,和缓了口气道:“你只管说来,任是天崩地裂的大事,我也挺得住,这一年多来,冷府发生了多少匪夷所思的事端,我不是都好好的过来了!话说回来,我们主仆三人再不济,若是同舟共济共同谋划,怎能没有应对之策?俗语说,三个臭皮匠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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