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张向阳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傅家的大少爷会在南家和宋家给的基础上再给予20%买下马场周围的地皮。
这是什么概念?
只这20%,便能够让他的余生、儿孙的余生,都不愁吃穿。
简直是豪中豪中的金主。
临走前,张向阳对着傅景珩挥着小手绢,眼神百般依恋:“下次来,我再带着您转几圈。”
“请,一定要来。”
南穗:“……”
一一
到了射箭区,傅景珩走到南穗的右侧,帮她拿了一把弓,和一柄弓箭,问:“你想用哪个箭靶?”
这里的箭靶一共有两排,每一排大约有十五个。
南穗想了想,站在了第八位。旁边没有人,地方宽阔。
其实方才对他说的话也不算假,自从南祁止失踪后,她再没有接触过弓箭了。家里那把南祁止送给她的弓箭被她彻底封锁在角落里,盒子外面布满灰尘。
她不想去打开那一方净土。
也不敢去打开。
拿着弓箭的动作有些生疏,南穗站在场地线边,转头看向傅景珩,男人站在她身侧,高大的身影为她遮挡刺眼的阳光。
他垂睫看她:“你想我怎么教你?”
南穗“啊”了一声,诧异还有其他种教法?
正想着,傅景珩转身立在她身后,南穗旋即感受到一阵麻意,似是察觉到她的僵硬,男人的胸膛很绅士地与她后背拉开距离,尽管如此,她也能感受到他灼烫的体温。
从后面看,男人像是将她整个人亲昵地拥在怀里,南穗的手莫名地不知该如何安放,紧张到心脏撞破嗓子眼。
“抱歉。”他侧目凝视她,耳畔是他呼出的温热气息。
南穗耳垂敏感,以肉眼可见地变红:“没关系。”
他掌心在半空做示范:“不要抓着箭,双臂平行于地。”
阳光的光晕将他的侧脸嵌在光与暗之间,衬得他眉骨深邃,轮廓俊朗,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质。
“看完了吗?”似是察觉她的目光,傅景珩低头看她。
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相撞。
南穗脑袋卡壳:“没有。”
静默的空气凝滞几秒。
傅景珩慢条斯理地对她建议:“那你再看看?”
“……”
南穗机械地移走视线,无视他这种像是撩拨又像是被偷看爆发前夕的平静的语调,假装没有说错话也没有嘴瓢的样子,按照他教的动作放箭,“嗖”地一声,擦过空气,射中箭靶。
为了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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