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市的饮食已是如此精彩。
有句话说:富过三代,方知饮食。很懂得「吃」的府城,正透过这样精彩且丰富的饮食,让世人体现它的深度文化。
晨曦的橙红尚未染上天空,但此刻的东方已经开始出现黑以外的顏色。曙光乍现,看着碗中亮白的虱目鱼肚,我终于知道为何会形容破晓的天空│白如鱼肚。
吃完虱目鱼,该是前去医院探视何昊雄教授的时候了!
※
何昊雄教授被送到了学校的附设医院,就在成杏校区,与总图书馆隔着小东路相对。柯伯伯在电话中说,何教授已经脱离险境,从加护病房移到了一般病房,伤势并无大碍。
依据柯伯伯提供的房号,毓璇和我来到了病房所在的楼层。一走出电梯,楼层中央是护理站,病房则排列左右两侧。我们并没有花费太多时间寻找病房,因为某间病房门旁的等候椅上,正坐着一位身穿警察制服的年轻警员。
警方加派人员保护何昊雄教授的安危,有这层顾虑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何教授几乎可以说是唯一看过陈文钦教授命案兇手的人,如果让兇手得知他还活着,说不定何教授的生命会受到威胁。
毓璇和我向门口的警员说明来意,柯伯伯似乎也已向他交代我们将会到访,警员核对身份后就立即放行我们进入病房,并没有太过为难。
「何教授,有没有好一点?」
轻手轻脚地走入病房,我们小声地问候何教授。
这是一间有两床病床的病房,仅以一樟张单薄的拉帘隔开两张病床,房门的右侧是洗手间、对面是窗户,何昊雄教授的病床靠近房门,再进去的另一张病床虽然被拉帘遮掩,但仍可隐约看出病床上躺了一位苍老衰弱病人,但让人感到心酸的是这位病人并没有任何家属随侍在侧,孤单无助的处境令人心生怜悯。
其实如果不是毓璇和我前来探视,何昊雄教授也没有家属在旁照顾。何教授有一段婚姻,但似乎没有生育小孩,几年前妻子过世之后,就一个人在学校的教职员宿舍中独自生活。
「耶!是澐杰和毓璇啊!让你们特地来看我,真是不好意思。我感觉好多了,只是因为还觉得头晕想吐,医生怕是脑震盪的跡象,所以要我住院再观察几天。」何昊雄教授说。
何昊雄教授的头部还包覆着纱布,额头部位的纱布上还渗着血跡,手臂上有一条透明管子连接着点滴架上一袋清澈的液体,宽松的病服露出胸膛,胸膛上几块贴片连着电线,接往一旁的生命跡象监测器,监测器萤幕上的那条绿色萤光线,正规律地跳动、起伏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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