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里,弱小就是罪过。
我的弱小,让同伴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不可原谅。
不可原谅!
指甲深深地划进了手心。
没有什么,比自我否定更难受了。
猛地,我抬起头,狠狠抹去脸上的水痕:这样的我,没有哭泣的资格。
变量望着我。
他的脸离我只有10厘米。
我可以看到他的眼底,那瞬间闪过的惊讶。
“团长!”我转过头去,黑夜里,要寻找一个纯白的身影相当容易,“团长,苏蓝还没有回来吗?”
“嗯?还没有。”
“那么,什么时候开战?”——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地期待一场战争。
复仇的心情果然会冲垮人的理智。
谨言看着我——他的目光一如既往地深沉——然后他走过来,揉了揉我的头发。
没有回答。
然后我被医务组的人架走去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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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夜,我缩在临时的睡袋里。睡袋摆在谨言家客厅。
奢蛇又下线去给无害打电话——希望能快点找到他。
变量在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