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未发之时尚可以极为轻松地一目千里,在黑暗中清晰视物更是小菜一碟,可剧烈翻滚的魔毒入脑入心,近乎将玄桓如今的视线腐蚀得一片模糊,迷茫间,男人本以为自己看见的也恐怕只是一个轮廓多有模糊的面孔,然抬眸间却极为清晰地定定撞进了那双眼角潮红的杏眸。
有了一定修为道修倒也能在黑暗中视物,但却也只是相比于普通人好上那样一些。
夜色朦胧,从涣散的视线来看,身上之人一时间显然没有发觉他的窥视。
夏日本就单薄的衣裙被丰沛的雨水湿透,湿哒哒地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女子凹凸有致的曲线,额前散乱的碎发早已半干,发尾垂下的水珠却沿着从凹陷的锁骨滚落至胸口,消失在纠缠间些许大开的领口之下,冰冷的雨将稚嫩的肌肤泡得发白,却丝毫无皱,与其说是淋雨,更像是野池边新浴出水的美人,抑或是淤泥之中破土新新绽放的白荷…
男人抬眸的视线像是一时间凝滞了。
直至下一刻,在天青色的眸光紧缩中,跨坐在他腰腹的娇小身影将手抚向腰带,几乎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已然将外头的衣裙尽然解下,全身除却腰间松松垮垮的小裤,便只剩胸口那块湿透了的、紧贴着皮肤的桃红色肚兜。
喉结滚动间,似乎是月下昆仑的幻梦,还是更早时日之前小姑娘吊儿郎当穿着衣裙却未着肚兜勾勒出的令人遐想的轮廓…玄桓从未痛恨自己的记忆那样的好,好到记得面前之人胸前的这块狭窄的布料还是他步入成衣店第一眼所相看的花样,如今却被裁成了女儿家最为私密的布料,湿哒哒地紧贴在白皙的肌肤之上。
玄桓突然感到很热。
却并非醉酒上头或是天干物燥的那种热,心里无端燃起的火苗在烧,似乎比起梦里求而不得的虚幻,此刻被灼烧得沉重的心跳将坚硬的肋骨都一下下击得发疼。
身上的人影略略俯下身来,无尽的黑夜中,玄桓清晰看见那抬起的发白无色的纤细手臂被破碎琉璃划破的伤口,缓缓渗溢出颜色鲜艳的液体来。
男人的喉口紧缩。
某种模糊的、本不该出现的欲,像是从庙台顶端灼热倾倒而下的王水,将高高在上的金身腐蚀了干干净净,只剩下最原始而丑陋的泥胎。
“这也是‘将死之人’会有的反应么…?这位…神君?”
呼吸之间,那道跨坐在他腰腹之上的娇小身影已然反身探入他的身下,隔着凌乱的衣裤精准地抓上了男人不知何时早已高高顶起的欲根,昔日清澈的眸光此刻却像是蒙着一层水雾,似笑非笑的面容满是嘲弄,凑近的呼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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