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草草遮掩,可被高高顶起一处的布料还是过于显眼,弹跳的粗大因方才的突兀伤害疼得萎靡几分,却又在下一刻探入的冰冷的小手中霎那被激得愈发斗志昂扬,似乎比初时还要硬胀几分,玄桓忍不住皱着眉闷哼一声,痛与欲的交迭中,弹跳的硕大龙首竟颤颤巍巍吐出几分告饶的粘稠麝液来,清亮暧昧地流溢于女子光滑的手背。
玄桓下意识窘迫地别过头去,几乎再度庆幸于对方在黑暗中的难以辨色,脸部天生的薄面皮几乎令他都可以笃定地确认,自己此刻充血上头的脸定然燥红得丢人。
他一度相信了身上之人确实是醉了,毕竟就算在上界的仙与神里,因着不胜酒力闻一闻佳酿都能醉倒者也不算罕见,更何况绫杳只是一个修为低浅的人族…
然握着欲根轻颤的手却将她出卖得彻底。
一个醉酒之人…也会有紧张的情绪么?
绫杳向来不是那类爱遮掩情绪的人,就算如今临了装疯装醉,小心翼翼遮掩的情绪却也还是如同撒谎的孩童般,在经验丰富的大人面前无所遁形,看起来拙劣可笑。
“你是在报复我,还是在报复你自己…”
黑暗之中,似乎就连心跳声都听得那样清晰,却又被窗外沙沙急雨声淹没。
男人的语气毫无起伏,分明句式是疑问,说得却是肯定句。
“…你比我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杳杳…”男人尽可能放柔的语气带着些许规劝,却似乎依然下意识用着某种特属于长辈的、高高在上的口吻,波澜无惊地好似瞬然给了她狠狠一巴掌,就好像从始至终傻到沉溺于这场爱意的人,只有她自己:“你得之不易的天赋,你现下的名声…就算你不在意世人谈论,人言可畏,也该多想一想兑泽…”
“…那么我呢?!”
短暂的沉默过后,男人干涩的话语被狠狠打断:“哈…玄桓…你问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