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火辣辣地疼。
从此他变得异常沉默。一日中午,她春睡醒来,抚着一侧腮上压出的枕函花笑问他红不红,他对她涩涩地笑,轻声道:“我该告辞了。”
她敛去笑意,沉默半晌,复又微笑道:“西京有个差事,须看门阀,出自世家方可。你原是博陵崔氏子孙,上次我已向人推荐过,如今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