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负的责任。我的职分所在,也当同样负责。”
这一种办法,霍桑虽不曾参加意见。但明明是赞同的。他立起身来,把那书桌上的项圈,依旧用那块白巾包好。
他说道:“宝全兄,既然如此,我们就分头进行罢。这东西暂时由我保管,你总可应许罢?”
五我的失望
我们离了第四分署,霍桑把汽车送我回家。在汽车中时。我们重新谈到这个问题。
我因向霍桑道:“这个人委实阴险可恶,我们若不能把他找着,给他一种相当报复,那委实是我们的奇耻大辱。试想他如果在朋友面前谈起。我们二人将被看做怎样人物?”
霍桑点头道:“是啊、但事的胜负,在最后一着,你姑且放心,我想我们这一次的吃亏,不致于就此罢手的。”
我道:“这个人此番利用他的智诈,把我们愚弄,据我料想,他一定事我们的敌人,从前在什么地方吃过我们的亏,现在设计报复,你以为如何?”
雷桑低垂着头,缓缓应道:“这当然是一种很可能的理解。”
我道:“如此,未始不是一条线索。我们但从这方面去找寻好了!”
我说了这句,连忙住口。自己觉得我的说话未免太觉空泛。我们有几个仇敌呢?我们自己可能知道?眼前这个敌人,究竟在那一时和那一案结的怨,我们又怎样能想得到呢?幸亏霍桑似在那里深思,我的话仿佛没有听得。
他沉吟了一回,才仰面说道:“我以为除了报复以外,还有一种原因!且慢!这个人你不是亲眼见过得吗?”
我答道:“正是。我如果再瞧见他,一定指认得出。”
霍桑道:“那末,当你在高家里时,曾否见过这人?譬如他和什么人同席?成和什么人接近过,你可还追想得出?”
我连连摇头道:“我完全没有注意到,连这个人我曾否在高家里见过,我也不敢自信。”
霍桑顿了一顿,又问我道:“你姑且说说,这个人穿什么衣服。”
我道:“他穿一件方格条纹的灰色春呢外褂,头上戴一项深棕色的铜盆呢帽。”
霍桑皱了皱眉,又遭:“里面的衣裳你没有瞧见么?”
我道:“我瞧见的,他穿的一条粟壳色的裤子。”
霍桑又停了目光,低头寻思。
我继续道:“他的身材和我相仿,不过他的肩膀似乎没有和我这般阔大。”
霍桑忽抬起头来,瞧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