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现在你还算没有多大损失,但那条项圈,却又是一个难题。这项圈在那里呀?”
张宝全听说,早把桌子上的白巾包打开,取了项圈,双手交给霍桑。
霍桑接过了一瞧,作惊讶声道:“唉,这东西价值可观,若照现在市价,足值一万!”他说到这里,忽把那项圈承在掌中顿了一顿,似在估量圈的重量。接着他走到书桌上的电灯面前,把项圈凑近灯光,仔仔细细瞧了一瞧,他的始终严冷的脸上,忽而逐露出一丝微笑。
他发一种又似赞美又似讥笑的声浪说:“好一条赛珍珠的项圈,代价也足值五十元以上!”
我不觉跳起来。“假的?”
张宝全也涨红了脸,答道:“唉,我的眼光委实太不济了。”
霍桑接嘴道:“你们不用引咎。这东西委实做得很好,你们又在惊惶之余。我刚才也不是瞧错的吗?现在我们且不要空谈。这东西的来由怎样,那人弄这一出把戏又有什么目的,我们大家在这上面用些儿脑力罢。”
霍桑所提出的疑问,果真时很重要的,可是这内幕中的情由既很幻复,一时也得不到相当得结论。我们三个人经过了十多分钟的考虑,就假定有三种原因,就是除了霍桑先前所说的盗窃和恶作剧以外,又假定一种报复的理想。
霍桑田说道:“这个人设计非常周密,又很险毒,决不是寻常朋友中开玩笑的举动,试想当时我的老友包朗,如果再前进一步,不是会发生性命的危险吗?”
张宝全点头道:“是啊,这事当真险极,最可恨的,那邱奎实在太愚蠢无用了。”
霍桑道:“这探伙的举动,如果当真出于愚蠢,那还可原,否则我不能不疑他有通周的嫌疑了。”
张宝全忙道:“这一层决不会的,我可以保证。今晚上我从高家门前经过。瞧见门外面车马拥挤,料想来客很多。所以我除了依照那高佩贤的请求,派了四个警士去照料以外,又派这邱奎去暗暗守护,以防万一,却不料他铸成了大错,但我派遣他,在黄昏时方才决定,所以预先的串通是决不可能得。”
霍桑低倒了头,把手指弹去了些烟灰,不即答话。我因接口道:“张先生能保证他不会串通,那再好没有。但最好叫他有些表示,那才能凭信。”
张宝全道:“怎样表示,请包先生吩咐,我一定叫他遵办。”
我道:“那奸徒当时既被他放走,理应由他负责追寻回来。我以为他在三天以内,应当把那入交给我们,至少也应查明他的踪迹。”
张宝全连连点头道:“好!好!这个不但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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