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门秦家,欧阳家的两个邻居,年龄似乎都相仿,不过身材和面貌都不相同。”
“你说的那个同学宝珠姊的各个,叫什么名字?”
“他姓姜,名叫静源,他也在江苏大学里读书,高我一级。宝珠却是和我同班的。”
“这姜静源住在哪里?你可记得他昨夜什么时候走的?”
“他们住在虹桥路,昨夜他们兄妹俩一块儿走的。那时侯厅上的男席已散了大半,他是一个瘦长身材的人,比你高出不少。我们背地里曾给他超过一个绰号,叫做白无常。这个人怎能合得上你所说的人呢?”
我又不禁失望,一转念间,我又想到一种新的问句。
我突然问道:“你的男同学中间有没有这样的人物?”
佩芬想了一想,答道:“这个难说,我记不得许多。”
我道:“那末,男同学中和你比较接近些的,可有状貌相同的人?”
佩芬的面颊上微微红了一红,反问我道:“姊丈,你说的接近,指什么说的?”
我故意沉着脸色,索性直言谈相地答道:“我老实说罢,在这男女同学的潮流之中,往往有许多不顾人格。不自量力的男同学们,抛了学问,专心在单恋上做工夫,芬妹。你可也有这样的经验?”
我这问句自以为冒着些险,如果被我的岳母听得了,说不定要加以申斥。可是佩芬倒也并不怎样。伊但笑了一笑,缓缓答道:“这样的经验,我敢说每一个女子都不能不有。我在每一星期之中,接到这样莫名其妙的无聊信,终有五六封之多。我起先还上当拆阅,后来只觉得他们的可鄙,所以我但瞧信封上笔迹生疏,便顺手付之一炬,从没有一封例外。所以那写信的人是谁,不但面貌,连姓名都不知道的。”
我觉得我的问句已穷,这一次的任务,大概终不能免于失望了。但我在立起身来告辞的时候,还发了一句最后的问句。
我道:“那末,在你的意识之中,”完全想不起有这样的人吗?“
佩芬仍持着前议,答道:“完全没有。”
于是我就辞了出来。
六惊喜的消息
我到霍桑寓里去回复的时候,已交十点半钟。他的仆人施桂告诉我,霍桑在清早时照例出去从事户外运动,至今不曾回来,连早饭都不曾吃过。我暗忖霍桑的行动,一定也在那里侦查这人的踪迹。不过他凭空无据,究竟从那条路进行。我却推想不到。
我坐在他的办公室中。吸着一支烟,静悄悄等他回来。可是十一点钟过了,烟罐中的纸烟,已连续消耗了三支,却仍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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