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定和把握不住的样子。
我说:“霍桑,这个断指应该怎样发落?你得有个办法才好。
他答道:“是,这是一个最困难的问题。
他走到床边去,开了皮包,抽出一张南京全图,展开在桌面上,细细看了一会,点了一支纸烟,背负着手,在室中踱来踱去。那缕缕烟雾便跟着他在室中盘绕。
他站住了说:“我想第一步办法,应该查究那寄件的人。
我应道:“对。这一着你已有了成竹没有?”
“我想先到三牌楼第一邮务支局里去,问问那寄包件的是一个什么样人。”
“到三牌楼去?为什么不先到中正街三号去?”
“那地址一定是假的,我方才已经说过。你总已瞧见那邮花上的印章明明是第一支局。第一支局是在三牌楼,和中正街相距很远。那人若是果真住在中正街,为什么不向就近的升平桥第四支局去寄,却反到较远的第一支局去寄?”
“‘为掩护真相,舍近就远也未站不可能。”
“是。不过你自己矛盾哩。这人既要掩护真相,你想他会写真姓名真地址吗?”
“既然如此,你就是往三牌楼去,也不会有多大希望。因为这个人既已假托地址,故没疑阵,不愿人知道他的真相,难道会亲自到邮局去寄,使人家容易侦查吗?”
“是,你的推断很合理。不过就是他另外差人去寄,只要邮局人员碰巧注意他,多少有些印象,也可以给我一个线索。何况这个人或者竟疏忽了这一点,亲自去投寄,也说不定。”
“那末那寄断指的人究竟是个何等样人,你总该有些端倪。否则你即使往邮局去问,未见得他们会直指出来。”我提出一句有启发性的问句。
霍桑点点头,重新坐下来:“不错。我已经推索过一回。我就那断指的包裹纸扎缚的绳结和封面的字迹看来,那人似乎是个受过新教育的少年,并且也不像是个穷人。
“你可能解释几句?”
“可以。我看封面的字迹虽然很草,笔力却不弱,似乎那人在书法上用过功。那麻线的结是个双套结,童子军的纺绳术上有这个方式。他知道在节价处下力,又知道用火酒保存断指,显见也有科学知识。那包裹的纸,最外面一层是重磅牛皮纸,显示他熟悉邮局寄包件的章程。里面的白纸是一种优美的英国信笺,价值很贵,也不是寻常人用的。从这几点上推想,那人显然是一个受过新教育的人。
我想了一想,说:“根据你这个推断,这个人倒很像你所假定的医校学生。是不是?”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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