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套灰色西装的半臂袋里。”他拍一拍他身上的半臂的空袋。
我记起了上晚的事,又说:“我记得你昨晚重新下楼的时候,你的外褂虽已卸去,这件半臂还穿在身上。”
米振愚又有些犹豫不决。“虽然,但我第一次登楼脱外褂时,有没有顺手将表取出,或是直到第二次临房时方才取出来,现在已经记不清楚。”
我道:“这一点很有关系,可惜你记不得。”
米振愚又搔搔头皮,抱歉似地说:“酒能误事,这句话今天果真应验了!不然一夜工夫,我何致于这样健忘?”
他略顿一顿。“这样罢,我不妨问问内人。伊也许瞧见我卸外褂时有没有顺手把表拿出来。”
我道:“好。我下楼去洗脸,回头再谈。”就也回身下楼。
二、听觉测验
我回到我们下榻的左厢房的门口,刚要跨进门去,忽听得霍桑在里面高声喊叫,似乎有什么意外惊喜的事。我走进去一看,他正丢了烟尾,从椅子上直跳起来,身上的衣裳既没有穿好,漱洗的水也仍好端端地放在桌上,没有用过。
我问道:“霍桑,什么事?还没有洗脸?”
霍桑似乎不听得,瞧着我道:包朗,我正要找你!你在楼上做什么?“
“我帮你察查。”
“当真?你可曾发见什么?”
“虽没有什么发见,但你所遗漏的一个要点,我已经给你问过一下。”
霍桑张大了双目。“我遗漏的一个要点?请原谅,我还莫名其妙!”
我答道:“我看这案子的唯一疑点,就在那扇南窗。但南窗虽开着,槛上也有些泥迹,可是我看见窗的下面野花细草还是奸端端的。不见有什么迹象,不能就算做有人从外面进来的证据。你难道没有瞧见?”
霍桑弯弯腰,作谦逊态道:“瞧是瞧见的,可是没有像你那么精细。你的意见怎么样?”
我说:“窗上的疑迹既然不足完全凭信,那就不得不另寻个通道一就是那房门。因为房门如果有做通道的可能,那末这屋子里仆人们”
霍桑忽更深地弯着腰,又作恭维状道:“费心,费心!你真是周到极了!”
我正要把和米振愚问答的经过情形说给他听,但看见了他那种故意做作的恭维的状态和一味敷衍的语气,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哼!他不是在听我的报告,实是在那里匿笑戏弄我呢!
我涨红了脸,微怒道:“霍桑,你好狡猾!这案子你不是已经有了成竹,却还在戏弄我吗?”
霍桑也笑出声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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