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点头道:“对。不过你所说的窗,是南窗还是东窗?”他俯身向东窗口上瞧一下。
慧生说:“东窗只通天井。我想大概是南窗罢?”
霍桑道:“那末你的意思是指外来的人?”
慧生点点头。霍桑也点一点头,又向他笑一笑,似乎称赞他的说话果真有些见地。他看见旁边的米振愚又要耐不住地插口,才回头问话。
他问:“振愚兄,你的房门上的钥匙,平日放在什么地方?”
米振愚道:“总是在桌子上或抽屉里面。”
“那末这房里总有仆人们出进。他们可有看见房门钥匙的机会?”
“出进的只有两个:一个是小女的乳娘苏妈,一个是小使女采芹。他们俩瞧见钥匙的机会固然不能保没有,不过我不相信这两个人会偷东西。霍桑兄,你的意思是不是以为这表就是屋内人窃的?”
霍桑摸着下领,说:“我没有什么成见。这不过是侦察上应有的问句。”
慧生正立在南窗近处,似乎在那里视察泥迹,忽的回过头来。
他问道:“霍叔叔,你看这案子容易破吗?那钢表是不是还有追还的希望?”
振愚附和道:“对,这才是眼前最切当的问句。”
我觉得这问句有些尴尬,霍桑很不容易回答。因为如果真有外来的贼,那末霍桑对于追捕小窃的任务是不擅长的,失表的珠还当然也没有把握。但是霍桑仍慢条斯理地毫不着急。他再看一看房门上的锁,向振愚摇摇头。
霍桑缓缓地答道:“振愚兄,你不用如此着急,急也没有用。你这问句,我必须细细地考虑一下,才能答复。”
他向慧生点点头。“小朋友,你也得助我一臂,想一个进行方法。现在我要下楼去漱洗,少停再来听你的计划。”他回身出房,一个人匆匆下楼去。
我慢走一步,乘机问道:“振愚兄,你睡时房门上是不是天天下锁?”
振愚道:“是的,昨晚也照常下锁。我还记得是我亲手锁的。直到刚才慧生唤醒我时,我起来瞧房门,门还是好好地锁着。”
“那末昨晚这房门既锁之后,除非有人另有钥匙,当然没有人可以进来。”
“是。”
“但当房门未锁以前,可有什么人进来过?”
振愚寻思说:“我记得昨晚和你们两位谈罢登楼的时候,乳娘苏妈刚在房里。”
我又问:“那时你的表是不是已经取出来放在台上?”
振愚皱眉说:“这个这个我已记不清楚。”
“那末你的表本来放在那一件衣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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