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末你自己说罢,我被你玩弄的够了!”
霍桑仿佛叹一口气,走近桌子边去,开始洗脸。
他一壁说:“你说我玩弄你?那真是冤枉。我自己才被人家玩弄呢!”
“那个玩弄你?”
“就是那位小朋友米慧生!”
我一听这话,恍然领悟说:“失表的事莫非就是慧生玩弄的把戏?”
霍桑点点头。“可不是吗?这孩子真是不凡。他久闻我的虚名,此番相见,便来试我一试。我险些儿失败在他的手里!”
“唉!他不但戏弄你,而且也连带地戏弄我。他取表之后,竟把它藏在我的袋里,你想可恶不可恶?”
“是啊,就在这一着上,我险些儿失败。因为当慧生进来叫你的时候,我就惊醒。他告诉你,他叫我不醒,方才叫你。这明明是他说谎。因为他进来藏表的时候,我虽没有觉察,但他第一声叫你,我便醒来。他实在不曾先叫过我。”
“他所以不敢直接叫你,大概知道你的本领强过我多,怕你瞧出破绽来的缘故。”
“也许如此,但这就是他的弱点。他若使直接叫我,我也许反而不容易怀疑他。”
“你可是因着他的说谎,就注意到他?”
“不,这一着只给我一丝疑痕。我经过一度观察,又运用一下推理,略一推想,才料定是慧生作弄。”
“有根据吗?”
“自然有。”
“那是什么?”
霍桑用干巾擦着脸,一壁说:“多着呢。第一,南窗虽然开着,却寻不出有人上落的迹象,你也早已见到了。第二,如果有人盗窃,镜台上还有银瓶瓷钟和别的饰物,怎么不一起偷去,单单偷这一只钢表?因为这表的外观并不像是值钱的东西。
第三,据振愚说,这案子是慧生发现的。他发现时第一关心的就是镜台上的钢表。
偏偏单不见了这表。岂不太奇怪?第四,房门上是耶尔锁。并无挖撬痕迹。
第五,窗槛上有伪装的泥迹,也不是无智的仆人们布置得出。此外我更把慧生叫呼时的谎话做个印证,便一切显然了。“
“当时你就知道慧生在弄把戏?”
“是。不过我还没有知道他把表藏在什么地方,若使当场指实出来,他必不肯承认,我也不免要被他汕笑。我曾刺探他的口气,这孩子真狡黠,绝不透露什么。
我也就不露声色走下楼来,打算想个方法到楼上去搜索一下。我默想一会,忽然在静寂中听得衣架方面有表机走动的声音。我看见你的手表留在桌子上,以外又没有别的表,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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