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一定就是那只遗失的钢表。“
哑谜揭发了,我才知道我们俩都受那小孩子的戏弄。我再也按捺不住,拿了那钢表,一口气奔上楼去。
三、圈套
我把慧生从楼上拖下来时,霍桑正在穿衣,自顾自地结领带,扣皮鞋,并不理会。我叫慧生坐下了,自己也开始漱洗。
慧生带着诧异的神气,问道:“包叔叔,你不是说这件小小的案子已经查明了吗?”
我点点头。“是,完全明白了。”
“喔?这是怎么一回事?表是谁拿的?”
“谁拿的?不,慧生,你应得说谁‘偷’的!”
那孩子顿了一顿,又说:“唉。那末谁偷的?”
我吐出一口漱洗水,答道:“我告诉你,有一个人因着垂涎这表的重价而偷去的。”。
慧生笑嘻嘻地问道:“果真?这个人是谁?”
“那是一个本屋于内的人。他偷了以后,就把表交给一个同党,所以这一件案子内一共有两个人。”
“唱?有两个人?包叔叔,这两个人你都已查明白?”
“自然。”
慧生好像要笑出来似的,但仍忍住着,问道:“那末,请你说出来罢。偷表的人是谁,同党又是谁?并且那表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我道:“偷表的人的姓名,我们姑且隐一隐,同党可不是别人。很不幸,他就是我的朋友!”
“包叔叔的朋友?”
“是,也是霍叔叔的朋友是我们的小朋友!”
慧生有些踌躇。“他他是谁?”
我说:“他叫米慧生:”
慧生怔一怔,牵牵嘴,笑道:“我是同党?”
我瞧着他,反问道:“难道我说错了?”
“你有什么证据?”“
“我说过的,那偷表人取表以后,把表交给同党。现在表还在你的身上,难道还算不得证据?”
慧生仍笑着说:“那里有这一回事?包叔叔,你不是闹笑话?”
我道:“你还要强辩?你姑且伸手到你的衣袋里去摸一摸再说。”
慧生不由不呆了一呆。他的手伸进他的灰布学生装的袋里去一摸,不禁惊怪地直立起来。他的面色一白,立即又涨得通红。我一壁用木梳理发,一壁偷眼看他,看见了他这种羞窘状态,不禁暗暗地发生一种愉快的感觉。这里面也许含着些报复得遂的意味。
慧生果然摸出一只表来,向我道:“唉,包叔叔,这表是你放在我的袋里的。
你设下了圈套,特地把我圈在里面罢了!“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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