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偷用,那刀也遗失得奇怪;并且怎么又给磨过一磨?
“唔,真是很奇怪的。不过我以为这刀也许是别的房客偷用的,他只是受了那老妇的冤枉罢了。
“我也这样子想。现在你正闲着,何不就到宝通路去走一趟?借此消遣一下也好。
“好,这究竟是一件小问题,实在也用不到你亲自出马。我准定给你代劳。
霍桑笑了一笑,这件事就暂时告一个段落。
这天午膳过后,我就一个人往定通路去。那大庆里是一条狭小的弄子,住户都是中等以下的人家。地上污水满积,几乎有不能下足之势。石库门的墙上,又淋漓地晒满了衣裳,人也嘈杂不堪。我找到第七家对,忽见那刚才来报告的马姓老妇,正在门口和别一个邻居的老妇鬼鬼祟祟地谈着。伊一见我走近,慌忙招呼。
伊低声向我说:“这个怪人还没有起身哩。先生,你可要见见他?
我忙摇手道:“不必,你不要惊动他。我印度要见见他的面,也只能暗中窥视。现在我先要瞧瞧那把尖刀。今天你们可曾用过?
“用过的。这把刀更是我的东西,却差不多是公共的。除了这一个怪客以外,我们三家人家今天都曾用过。
找一听这话,暗忖我先前的推想已经不成立了。因为这刀平目既是公开共用的东西,别的房客势不致再有私下偷用的必要。
我又问道:“你们可曾在刀上仔细瞧瞧?有没有可疑的迹象?
老妇忽反问我道:“先生,你可是说刀上有血迹吗?我们瞧过的,这却没有。你现在可以到里面处间里夫。我给你亲自瞧瞧。
我跟着老妇走到后面的处问。伊从桌子上取起一把尖刀来给我瞧。那刀是木柄的,约摸连柄七寸长,锋口已磨蚀了一半,此刻却磨得非常锐利。但论刀的价值,卖到旧货堆上去,至多不出二十个铜元,故而偷窃的问题,实在太觉滑稽。
我低声问道:“你想可会有别的人借用这刀?”
老妇摇头道:“不。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我们平日上半天大家都用着这刀,用过后总放在这只桌子上。昨天下午明明不见,直到我归房睡时,这桌子上还是空的。今天我一清早起来,这刀忽又在桌子上变出来了!夜中别的人都是早题的,只有他在半夜时方才回来。并且这里还有一个泥鞋的足印,我刚才竟忘怀了没有告诉你们。”伊说着便把手指在水门汀上。
我低头一瞧,果真有一个模糊的足印,似已被人践踏过了。
那老妇又说:“昨夜里下过雨的。分明他回来后直接走到灶间里来,把这把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