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这次因徐系他的学生,所以戴笠同意了张笃伦的意见。
徐在西昌期间,工作十分认真。其主要任务是了解西康地方势力与民主人士的活动情况,向戴笠报告。西康的一些军政头头们爱赌钱、打牌,徐是此中老手。通过这些活动,他很快结识了不少地方势力的中层骨干,帮助他们走私鸦片烟,贩卖枪支弹药。他后来告诉我,这些事因为不会影响到蒋介石集团的根本利益,张笃伦和戴笠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得太大,便不去过问,还可以拉拢地方势力,使他们不搞反蒋活动。
抗日战争发生后,我的行踪不定,彼此的联系少了。1941年冬,我刚刚从重庆卫戍总司令部稽查处副处长下来,随戴笠去成都,住在金河街戴笠的寓所。有天传达人员告诉我说,有个叫徐远举的要求见戴笠,我马上跑出去接他。两人一见,高兴异常,除互道别后情况外,我问他为什么前天戴笠召集军统骨干开会他没有来。他说因为去自贡和内江联系工作,今天才赶回来,所以那天没能来开会。他告诉我,他当时的职务是国家总动员会成都经济检查大队大队长。我的职务未定,他说最好到成都工作,那里的气候比重庆好得多。我因不敢向戴笠提这种事,只说一切听从安排,能在成都更好。
在军统本部
1942年,我被任为军统局总务处长,徐远举赶到重庆为我祝贺,我说从此天天和戴笠在一起,保不定哪天办错了事而坐牢,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他却认为这是很难得的机会,先在戴笠身边工作一段时间,再调出去就方便多了。他非常希望有天也能调到军统局局本部工作,要我看机会帮他一下。我说情况还不熟悉,他说不要过急,有机会就顺便提一下。
1943年下半年,军统局第三处处长徐业道升为国家总动员会军法监,遗缺由程一鸣继任,还缺少副处长。这个处是主管行动工作的,即搞暗杀、绑票、破坏、拘捕等等。我过去曾长期从事这方面的活动,所以我虽担任的是总务处长,但这个处有什么重大活动,戴笠和毛人凤都让我参加。我当时也希望调任该处处长,但戴笠不同意。这时因该处正物色副处长,我便提出了徐远举。前一天晚上,我还向主管人事的龚仙舫提过,他也同意。这时戴笠一听我提到徐,便问龚仙舫,还有更适合的人没有?龚比较灵活,只说一时还想不起更适合的人,不妨先让徐远举试试,他可能做好这方面的工作。戴笠当场没有痛快答应,只把头点了点。于是我又去请毛人凤提,还找程一鸣去说说。
大约过了10来天,龚仙舫才在晚上睡觉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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