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一起随那隐约的音乐摇动。我和他对视。不知何故并不想说话,心里却寧静平和。我突然就想到了地老天荒。
赵宽宜也静默。我不知道他现在想着什么。我想,我只有清楚自己怎么想的就可以了。
一曲舞到底,我们竟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先放开了手,还望着他,这时才感到了心慌。他倒先别开眼,抽了两口仍挟在指间的菸。
我静望着,退了两步,定一定神,才笑了调侃他:「我看,你是因为不太会跳舞,才躲到这里吧。」
赵宽宜看来,面上有隐微笑意。
「随便你讲吧。」他淡道,就一面迈开步伐。
我却还站着,望他背影。他走了几步,忽在前面一停,回过身来。我一怔,即微笑便快步上前,和他并着肩,走向那不到天明当不停歇的欢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