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在黑市上得到充分的肯定,竟拍卖出一个天价!宗教和黑帮为了这幅画几乎进行了火拼!地下拍卖会上,老挝一个毒品贩子一锤定音,拍下了《第八碗》,为了赎下他半生的罪恶,他打算把画作献给外国教会,该毒贩在飞往梵蒂冈的飞机上被职业杀手枪杀,那幅画也转手被西西里某个黑社会老大买得……后来警方成立专案组,高调介入,那个叫米高的卷走一笔钱,入境韩国,从此没有了音信。直到三年前——也就是‘死亡诗社’在北×大成立的那一年,新鲜的人皮油画又一次出现在黑市上,黑市上的人评定那些油画不是米高所作,艺术价值远远小于米高的画,但那些画一定与米高有所关联,笔风与用色技巧与米高相似,怀疑系米高的弟子在作祟——”张若水嗓音低沉地讲述着,周李清直感到毛骨悚然,就连脚下的小草也似乎在颤抖。
“你床头那张最新剪切的新闻又跟《第八碗》有什么关联?”周李清的手因为惧怕而握紧了椅背。
“因为,我从一个侦探朋友那里得知,那个被剪去耳朵的受害者冻结的内脏器官最近在黑市上被查获了,而且那批器官中还有另外几个人的内脏器官——通过DNA鉴定,其中就有‘死亡诗社’那些神秘失踪的学生的器官!我推测当年米高将受害者的内脏冷冻在某个地方——也许是医院的停尸房,或者就是冰箱,现在内脏既然已经出现,说明米高这个畜生这三年来一直在不断的杀人,而且就活跃在北京!”张若水还要说下去,一个足球员把球误踢了过来,他忙走上前飞起一脚,把球传得远远的。
“也许,这三年来一直在不断杀人的是他的弟子而不是他——”周李清咬着嘴唇。
“那些人皮油画确实有可能是他的弟子所作,但那些人很多都是被他亲手所杀,因为他杀人之后有个习惯,喜欢用死者尚未冷却的热血洗刷自己肮脏的身子——这可能是他自己的一种杀人仪式或者宗教仪式,洗刷自己的罪恶!他还喜欢把死者的肠子和衣服整齐地叠在杀人现场——”张若水感觉到周李清的手越来越冷,不愿吓着她,便停住了口。
周李清像一个受惊的小鹿,虚弱的身子在他怀里躺一会,睁开了眼睛。“若水,你一开始就知道‘死亡诗社’与那个画《第八碗》的魔鬼有一定关联是不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对《第八碗》这样的敏感?”
荷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