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夹着嗓子叫了声“三爷。”随即哽咽,又圆又黑的眼珠子憋出几滴泪来,本是乖巧可人正青春,偏拿捏出风尘女子勾人的样儿来,无疑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她却还不自知,拿腔拿调的看着龚炎则道:“三爷多少日子不曾去见奴婢了?可怜奴婢一头心心念念着三爷,一头要忍辱侍候着红绫,三爷也知道她是何等人,这些日子奴婢……奴婢过的生不如死,若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三爷对奴婢的情意,只怕奴婢真要屈死了。”
福海听的都愣了,心道:娘娘诶,这什么人,不过是给爷们取乐的玩意儿,竟还敢满嘴跑船的说什么情意什么生死,这是专门磕碜三爷来了?再瞧三爷,脸色阴沉,眸子燃着火光,就听一声呵斥,“放手!”
珍儿竟也不惧,不松反而抱的更紧,嘴里声声哭道:“奴婢明白三爷为子嗣才将奴婢撩在一边,奴婢心中并不曾怨,只奴婢太过害怕,红绫姑娘脾气也愈发大了,求三爷救救奴婢吧,三爷呀!”这一会儿的功夫,竟似大戏要开唱了。
龚炎则被折磨笑了,道:“你想换什么差事?”
珍儿闻言就是一喜,眼里望着龚炎则,羞着脸道:“奴婢只要能留在三爷身边,做牛做马也甘愿。偿”
龚炎则念着里间的春晓,再不愿与个丫头腻歪,将她抖开,吩咐福海道:“给她安排个差事,看在她那晚忠心可嘉的份上,别难为她。”指的是红绫置酒席那晚,说完又要往屋里去。
珍儿忙喜滋滋的谢恩,紧紧追着龚炎则的身影往里看,当见到春晓局促不安的立在书案旁时,心头立时不舒服起来,心想:红绫是个毒妇,春晓却也是个贱货,竟来前院书房勾丨引爷们,怪不得方才三爷不似从前亲热自己,都是贱货勾丨搭的。
福海见她盯着春晓看,便在一边冷晒:“看什么?那是春晓姑娘,也是你主子,麻利的把你那双眼珠子收回来,惹了姑娘不高兴,三爷饶不了你。”
珍儿心里一百个不服气,瞪了眼福海,却因着能离开红菱侍候三爷,到底是高兴的,只翻了个白眼,就道:“别怪我没说,红绫姑娘下面可是见红了,我请不去三爷,红绫恨的也是你与春晓,不会是我,如今我又离了姑娘,姑娘就更怨不到我头上了。”
福海怀疑的盯了她几眼,不确准这话是真是假,但关乎子嗣的事,到底不敢怠慢,忙叫个跑腿的小厮去请孔郎中,这边一咬牙去请示三爷,“爷,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屋里,龚炎则正安抚春晓,他进来就见春晓穿戴整齐,面色豫豫的似魂不守舍,以为是珍儿闹的她生了醋意,不高兴了,忙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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