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搂了,耐着性子哄道:“小丫头不懂事,哭闹的人脑仁疼,是不是惹到你了,爷罚她。”
说着将人往里屋带,春晓大难逃生,方才都要砸他的头了,如何肯再随他进去?便别扭着身子不走,龚炎则本有些急躁,但见她微低着面,鼻梁秀美,唇形端妍,双眉间全无矫揉造作之态,气质姣姣、浑然天作的美玉,惹人欢喜,又想她之前受了许多委屈,柴房、洗衣房、冬晴园都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会儿知道心疼了,性子缓下来,道:“冬晴园太偏僻,你住那不合适,还是搬回来吧,爷让福海帮你把东西搬去……”他想了想,搬到周氏那里不妥,红绫那里也不行,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院子,但都不是好位置,不比冬晴园好到哪里去,一时倒迟疑了。
听他的意思是要自己搬的近了,方便他磋磨,那怎么成?春晓忙哑着嗓子道:“不偏僻。”
“嗯?”龚炎则看她。
“婢妾……婢妾欢喜院子里的石榴树。”春晓一急,胡乱找了个理由。
龚炎则怔了下,倒忘了院子里有两株石榴树,一时想起许多以前的事儿,心神微微恍惚,叹道:“既你欢喜,便住着吧。”
春晓暗暗松了口气,只龚炎则不松手,紧紧搂着她,她的胳膊身子都不似自己的,束缚一团在人家怀里,没一会儿功夫便要闷出汗来,心想,这人穿的这样少怎么身上却热跟个炭炉似的。
她左右挣不开,心里急的要命,一颗心又吊上嗓子眼儿,可不管怎样到底还是被男人半拖半抱的弄进了隔断,还是那张长塌,他只往她身上一压,两人便倒了下去。
龚炎则一只手肆无忌惮的磋磨着她娇软的身子,引的身下娇喘颤抖,很快也动了情,正要施展解数,就听福海那一声禀告。
两度被破坏,再好的脾气也压不住火了,何况他原本就不是个好惹的。对春晓道:“你在此先歇一觉,爷去去就回。”说完低头亲了亲春晓的脸蛋,起身扯下衣架上的袍子披在身上,便往外去了。
他一走,春晓僵硬的身子才慢慢软下来,竖着耳朵听脚步声真的去远了,一骨碌爬起来,将揉搓的不成样子的衣衫拉了拉,腰上的丝绦也扎起来,两手拢着头发就往外走,到门口,就见廊子里除了两个面生的小厮再没旁人,忙急匆匆奔下台阶,连包袱都不敢折返去取,径直跑了,又怕三爷去冬晴园寻她,她便胡乱寻了处园子眯着。
深秋时节,树叶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