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不说,竟然还收了外男的信,他通通都未曾与她计较,不过是想借机轻轻的罚一下,不都说,罚过后,婆娘们都更加老实,更加贤惠,更加听话顺从了么?
他不求她老实、贤惠、听话、顺从,只求她···多陪陪他罢了。
还想着待会儿等她腿麻了,他便抱她回去,然后她乖觉又感动了,这事儿便就此揭过去了。
却未想,妻子身板挺得直直的,脑袋别了过去,未曾发出任何声响,祠堂里静得出奇。
戚修却敏锐发觉情况有些不对,戚修紧皱着眉忙绕到了秦玉楼另一边,便瞧见妻子面上两行清泪直不断往下掉落,眼已红了,泪水默默的往下流,却是一脸倔强的咬着唇,未曾发出声响,只闷声垂泪,瞧着无比委屈、无比难过。
这还是戚修第一次从妻子脸上瞧见过这幅神色,往日里妻子比较闹腾,生气了,便是手脚并用,直接狠狠的朝他砸来,便是哭定也是哭得抽抽搭搭、梨花带雨,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默默垂泪。
戚修只有些慌了,隐约觉得自己行事似乎过头了?
“夫···夫人···”
戚修一阵心慌意乱,探着手便要去给她擦泪,可他手还未曾触碰上去,秦玉楼便先一步将脸转了过去,只一动未动、一脸认真虔诚的看着头顶上的排排祖宗们,似在认真悔过。
第152章 一五二章
戚修见秦玉楼认真了,反倒是有些慌了; 悔了。
“别别跪了; 起来吧···”
戚修权衡一阵; 终于将“一言九鼎”的原则给抛下了; 他其实也没真气,不过是想强留着妻子在这里; 两人单独处一阵子而已; 顺便给妻子一个下马威。
那什么; 关于那姓薛的; 自颜邵霆一事儿后,戚修早早便将有关妻子在元陵的一切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了; 除了那姓薛的,还有个姓刘的,邻城还有个姓袁的表哥,戚修心里头门儿清。
今儿个这一遭,要怪自然只能怪那姓薛的,当年将他的夫人害成那副模样; 现如今居然还有脸找上门来。
虽心里头门清; 仍旧有些不爽快,觉得妻子惹的风流债委实太多了; 自然有些言不由衷。
而眼下,甭管什么风流债; 甭管什么下马威; 戚修只有些悔不当初了。
秦玉楼由始至终就当没有听见似的; 也不说话,面上也无甚表情。
许久,这才抬手径自擦了擦眼泪,垂着眼语气平平的道了句:“既然妾德行有失,今日便在戚家的列祖列宗面前长跪请罪,以求宽恕,夫君···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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