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我又是喜欢又是厌恶。这狗温顺、机智,剪了毛以后还混身散发着优雅的气质,只是,这狗实在是太难伺候了。
刚来到沈家,还没有认识这里的人,先和这狗打了不少交道,那日一进门,学的头件事竟是如何给这小畜牲洗澡。那日朱娣教得我好生用心,放在浴缸中的水冷了不行,热了也不行,一定要水温适当,然后把一种称之为“香波”的东西倒进水里,搅均了才把狗放进去。
当时朱娣拿着那香波,极为慎重地说:“这东西,要轻拿轻放,摔破了你可赔不起。”
我听后不以为然,不过就是一个好看的瓶子里面装着的白色像熬烂的稀饭一样的东西么!但面上也极为慎重地点着头。
见我听话,朱娣便拧开瓶盖,将那白色流体倒进温水之中,一边倒,一边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话,正是这句话,才让我对那瓶称之为香波的“稀饭”刮目相看。
——“好几百一瓶呢!”这可是平常人家一年的生计费呀!
“你记得,这香波是不能直接涂到宝宝被毛上的,它皮肤细,禁不住。”
我点头如捣蒜,只是看着朱娣那双在水中搅动的纤纤玉手,心想,这狗皮就算再细,能细得过你白嫩光滑的手?
后来一次给那只小畜牲洗澡,我故意不按朱娣的教的方法行事,直接就将香波倒在它身上,想要看看究竟会酿成什么不良后果。隔了半响除了听到那小狗“嗷嗷”在水中叫着,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只是,我运气太糟,正当我沾沾自喜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时,朱娣进来了……
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朱娣人好心地善良,只是说了我两句并不曾给沈碧清提起,我这才躲过了一劫。
后来的几天,朱娣的的确确是战战兢兢,认真仔细地观察了那狗好几天,确定没有出意外后,这才放下心来,那几天,我心里也不好受,倒不是害怕宝宝真的出事,而是看着朱娣几天担心得没吃好没睡好,让我感到内疚,自己任性好玩是小,但因为自己的不负责任而让别人操劳忧心,实在不是我之所愿。
大家对这只狗的优待全然超乎了我的想像,以前只听说绵羊是需要剪毛的,来到这里,我才知道,原来狗也是需要剪毛的,而且这毛剪得还不是一般的讲究。
要先从脚步剪出线条来,再是背部的线条,从屁股到尾巴也要按着一定的角度剪平,那后半身要和腿的方向剪成斜线,飞节到地面一定要保证剪得整齐平直,剪胸上的毛时格外费心,不仅用剪刀,还要用上梳子,先用梳子斜梳将毛拉起,再用剪刀做水平修剪,然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