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脚修剪,然后就是腰腹部的修剪,朱娣不断对我强调腰线和腹线,说一定注意腰线,腹部也一定要剪成斜线,身体和背部要修成圆弧状,使整个身体看起来呈花生状,最后,头顶饰毛要剪圆。
终于大功告成,朱娣满意地看着我们的作品,我也不注地在心里点头,虽然累得比我浆洗一大桶衣服还疲倦,但是不可否认,宝宝果然修剪得像颗形状标准,果肉饱满的花生。
我小心地端着茶过去,将茶轻轻地放到案几上,斜眼看到这只养尊处优的家伙闲适地窝在主人的情里,那双杏仁般的黑眼睛机灵地盯着我,我便对着它瞪了一眼,惹得它从鼻中不满地“嗯”了一声,还轻微地动了动身边,仿佛要向主人告状似的,吓得我赶紧转身离去,暗想这事道,不仅是人得罪不起,连狗也得罪不得。
“唉,这世道个个的眼睛长得比头顶儿还高,枝儿专捡高的爬,”沈碧清自己揉了揉眉,对朱娣喃喃说道,“昨天赢了徐太太两个钱,她就拉着我不让走,非得把赢她的再吐回去才肯罢休。”
“哼!”朱娣也愤愤不平起来,“想当初她可是想方设法的巴望着输钱给您,讨您个欢心呢,”说着将我放在桌上的茶拿起来递给沈碧清,“我记得有那时打牌她还故意放炮输钱给您呢!”
沈碧清接过茶抿了一口,接着啐啐道:“还有杜小姐,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输了钱就粗鲁得满口脏话,以前她见了,嫌‘姐’叫得不够亲热,直换‘我家姐’!”说话间,自己也叹了口气,“这世道!”
“阿姐也别太把这些个让人不高兴的事放在心上,伤了自己的身子不好,虽说爷好长时间没来了,但您毕竟还是他的人,别人也不敢小虚了你的!”
“唉!这男人呐,都是喜新厌旧的,我也从来都是认命的!”
“阿姐,坐了一晚上,您也饿了吧,让她们给您弄点吃的?”
沈碧清笑了笑,懒懒地说道:“光是坐着打牌,能饿到哪里去,最近胃口也不好,就弄点点心吧,我困了,随便吃些好上去休息!”
“闻竹,给阿姐端盘点心过来!”我正要离开厅上,朱娣叫住我说道。
闻竹,便是我现在的名字,那日被沈碧清带回来,问我叫什么?我想那林孜然是断不能再叫的了,保不定吴嘉文会从这名字上知道我现在的去处,还有那个未曾蒙面的韩大帅,也可能会因此而找到我,而这些人,都是我现在惹不起的,还是隐姓埋名的好。
一时不知道如何起名,但这名字却又再次莫名其妙地从脑中闪过。于是,现在我便有了个新名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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