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安伦摆摆手,“晓得你要说什么,但也要相求的人来求。你的面子我自然是给,但也要看相求的人心诚不诚。”赵安伦嘴角噙着一丝笑,丹凤眼望向赵安诺时隐有若有所思。
宁谦只得坐在一旁,剩下的也只得她自己来说。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赵安诺自知以往与赵安伦结下的梁子过多,态度就不由放软了许多。“皇兄……”这声“皇兄”以往只对着赵安锡如此叫过,想不到竟还有一日会对着赵安伦喊出来。自小,母妃总说赵安伦是“贱人所生的贱种”,平日里连见到都要绕着走的,想不到有一日,竟也会低声下气的喊一声“皇兄”。
若说造化弄人,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赵安诺起身,向赵安伦福了福身,“求皇兄帮我。”这一礼既算是对过往的致歉,又是诚心诚意求他为自己办事。赵安伦低声笑道,“既受了这礼,又有宁相在一旁说和,你也不用说你所求之事,我心中自然有数。十皇兄到底也是皇亲贵胄,不能平白就死在外头,倒是我会将他带回,交给圣上裁决。”
“如此,便多谢皇兄。”
作者有话要说: 睡不着,爬起来更新~
又到了周末,祝好梦,祝开心!
☆、第一百四十九章 无心之失
宁善在宁府呆了足有两日,日日带着宁福往宁俭的院子跑。不吭声,也不动弹,直愣愣地盯着宁俭,饶是宁俭这么一个“风雨欲来,我自岿然不动”的人,都觉得心里发毛。
这日,宁俭正与账房先生在账房抽查府内近来账目,就见宁善又带着宁福“翩然而至”。见账房先生在场,宁善只木然坐在一旁。
宁俭忍无可忍,“你过来。”
宁善一步一挪的过去。“你与傅京打架了?”宁俭看了看宁善的脸上,光滑细嫩,哪里有被打的痕迹。
宁善摇头。
“那就是傅京厌弃你了?”一想到这种可能,宁俭的眉梢一挑。
宁善依旧摇头。
“你那铺子遇到麻烦了?”
宁善木然的样子,让宁俭觉得十分可憎。“那就说话!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呢!”宁俭懒得再理他,转过头去看自己的账本。
半晌,“二哥,你平日里管家就是这副样子,有没有觉得我学的挺像?”宁善笑吟吟凑上前来,“平威总说我待下人太过宽厚,让我多跟二哥学学。我瞧着二哥平日里都板着一张脸,所以自己也琢磨了两日。”
宁俭额角一阵猛跳。“出去!”
“别呀!二哥好歹传授点儿经验,叫弟弟好生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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