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锦贵人; 动了胎气。”明川道:“义勇公如今不在; 奴才也不能直接去找皇上,实在不知道该去找谁; 只能来找您了!”
明川不能去找皇帝是有原因的; 顾盈秀眉轩起; 这位锦贵人如今有着近三个月的身孕,却留了个心眼瞒得密不透风; 约莫是想等到月份再大些安全了再禀告皇帝。好巧不巧; 前阵子顾盈受伤服药; 太医院一味旱莲草库存见底; 又正撞上靛芳阁的宫女去领坐胎药,便和含凉殿的宫人争执起来; 争执过程中那宫女儿说漏了嘴; 倒叫顾盈知晓了此事。
顾盈的性子和煦,宫中人皆知; 并不在旱莲草上多加追责,大大方方让给了靛芳阁,只是顾盈独独也留了一个心眼。中秋夜宴时,顾歧擅自离宫; 荣王有意借题发挥一番; 顾盈便顺水推舟将锦贵人有孕一事捅出去。皇帝未曾想老来还能得子,喜出望外,连忙唤了太医院联合诊脉; 喜讯传开后又是上下封赏,惹的阖宫震动,真是半分心思也不能余给荣王了。
锦贵人阴错阳差的变成了皇帝跟前的红人,封了嫔位不说,还将整个靛芳阁赐给她一人独居,风光无限。
可白子楚是义勇公家的贵女,在宫中就算是皇后见面也得礼貌招呼,谁会那般没有眼力见的去招惹呢?
顾盈沉吟道:“锦嫔母家何处?”
“回五殿下。”明川道:“锦嫔的父亲是济川县令。”
顾盈有些咋舌,他想过这女子家中或许不是达官显贵,却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么微末的官品,明川看穿了他的讶异,连忙道:“济川虽是个小地方,可土地丰沃堪比南国,每年上供银税在各地排下来都能排到上三游的水平,想来济川的县令爷选秀时没少下血本。”
麻雀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人会变得矜傲跋扈仿佛也就不是那么不能理解的了,再加上见识短浅,想必对义勇公祖上事迹也鲜有耳闻,顾盈眸色一沉,转动轮椅道:“走,咱们去看看。”
明川原本还担心顾盈会不会明哲保身见死不救,这会儿喜出望外,忙不迭的追随了出去。
靛芳阁离的不算远,顾盈行了一段路,便依稀听见女子叫骂吵闹,花团锦簇的朱墙碧瓦之下,一娇艳年轻的宫妃坐在石凳上,斜倚在桌缘,一手捂着肚子,精画的柳眉绞绕成一团,她面色痛苦,另一手却拨开宫女的搀扶,颤巍巍指着前方昂首站立的少女道:“你!本宫的龙胎若有个好歹,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她倒吸一口凉气,似乎是痛极,捂着小腹弯下腰去。
白子楚在原地被她指着鼻子骂了好一会儿,她原是觉得不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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