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变得白眼狼,不厚道起来。
她隐隐有些惭愧,探手捉住他的衣袂,他身上的迦南香让她感觉心安。抬眼看看他,献媚式的小声说:“主子,左昭仪失了势,简郡王要想翻身就难了。”
他听后垂下眼,慢慢浮起一个笑容来,“这件事上宿大人立了大功,这回算是因公负伤,所以主子我亲自伺候你,也算对得起你了。”
鸡蛋在她脸上滚动,起先她还忐忑,这么一说可就心安理得了。受用地闭上眼,他中衣的面料柔软,靠着真舒坦,她梦呓似的说:“我啊,今儿在衙门还惦记你呢,不知道昨晚上伤着你没有。原本下半晌就要回来的,又怕你不在东宫,有意延捱到傍晚……谁知那时正犯了太岁,一头钻进人家网子里了……你眼下怎么样?身上还疼么?”
太子听她温存的声口,前半句叫他心里觉得温暖,暗想这些年的一厢情愿也值了。后半句呢,除了飞逝而过的羞赧,倒也没什么耿耿于怀的——反正都是她的,早点晚点罢了。
“还成,就是今儿练骑射,上马的时候牵疼……”
她听了霍然睁开眼,“真的?”想了想,迟疑着说,“这蛋不是能消肿吗,要不……试试?”
太子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灯下有种少年般青涩的美好。瞟了她一眼:“说是这么说……你帮我么?”
话出了口,两下里都尴尬起来。星河讪讪摇头,左右晃动的脑袋,在他腿上扩散出一片酥麻的旖旎。
太子心慌气短,强作镇定,“昨晚上的事不怨你,是我……是那合欢香闹的,所以咱们都没错。”
她含糊嗯了声,不好意思正脸对他,加上那边脸颊上蛋来蛋往,便微微偏过了头。
这一偏,在太子看来大显暧昧,他的每一分感官都化作千针万线深入微毫间,能听见她隆隆的心跳,甚至能感觉到红唇逸出的呼吸,拂动他腰下衣料的缠绵。
脑子里嗡然有声,今夜没有燃香,太子却有了窗外狂风骤雨的错觉。一定是年纪到了,越来越渴望那种亲密的接触,奇怪的是不论多好看的姑娘冲他投怀送抱,他的心一潭死水毫无波澜。唯有面对她,他多情到认为她连喘气都是因为他,她一笑就更坏事了,他开始胡思乱想,是不是她也有和他一样难以启齿的小心思,是不是当他全神贯注望着她时,她同样也有神魂脱离躯壳向后飞扬的无措感。
反正就是怀春了,太子一向能够大方直视自己的内心,男人在这方面的需求比女人更强。鸡蛋在他掌心一圈圈滚动,柔软的,富有弹性……他下意识轻握了下,心也跟着瑟瑟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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