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管理同盟国援助计划的吗?”
“但越南不是同盟国,只是法国的一块殖民地。”
费舍教授轻叹了一口气,不无失落地补充道:“之前有一位越南朋友也试图在这里获得支持,事实证明一切全是徒劳,尽管在我帮助下获得了道格拉斯**官、诺曼参议员、曼斯菲尔德参议员、约翰-肯尼迪参议员和天主教会的广泛同情。”
“太遗憾了。”
李为民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导师,明知故问道:“教授,您那位越南叫什么,他现在在哪里?”
“吴廷琰,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曾在法属越南政府担任过重要职务。年轻人,你来自越南,有没有听说过?”
“原来是琰先生,可据我所知他在越南影响力并不大,并且已离开政坛二十多年。在西贡,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很多没听说过他的名字。”
“或许这就是华盛顿对他不感兴趣的原因,不过他确实是一个有想法,富有责任心,而且非常有毅力的人。”
费舍教授对吴廷琰评价很高,难怪给了他那么多帮助呢。
李为民若有所思,费舍教授继续道:“在这里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前段时间去了巴黎。他和他的家族一直为皇室服务,他其中一个哥哥在保大政府担任重要职务,也许保大皇帝想听听他关于越南前途的意见。”
“我听说过他,知道他非常清廉,没想到他一直在为国家而奔走。真遗憾,如果早些来就能见上了。”
“有机会的。”
费舍笑了笑,饶有兴趣地问:“年轻人,你刚才越南回来,那边怎么样?”
“糟糕透了,就像一群活螃蟹放在一个箩筐里。”
“非常有意思的比喻,能不能说具体点。”
“当然。”
眼前这位才是现阶段除天主教人士之外,吴廷琰在美国最大的靠山,他对未来越南共和国总统的影响力不是一点两点大。并且不久的将来,他会亲自带队去西贡培训越南警察和地方官员。
李为民整理了下思路,侃侃而谈道:“法军在战场上节节败退,北部地区已收缩到一个叫奠边府的地方,而且被越盟军队所围困。70%以上的地区已失去控制,现在仅占有河内、西贡、顺化、岘港等大城市,所以人都在反对他们,不仅仅是越盟。”
亨利教授幸灾乐祸地冒出句:“显而易见,他们在印度支那的殖民统治不得人心。”
“这一点毫无疑问。”
李为民重重点了下头,接着介绍道:“北越形势几乎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南越则乱得像一锅粥。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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