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印象,你先说说,我们这是在哪里?我们怎么到这的?”
“狗子哥记不记得以前经常带我去河里摸鱼?”
“哦,摸鱼么?有点印象。”王况小时候也经常被表哥带去河里摸鱼,反正摸来摸去不外乎那么几招,这点承认了应该不会穿帮吧。于是就含糊的应了。
“那天,我们从河里摸鱼回到村里,村子就没了……”二子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后面就没了声音,王况扭头诧异的看到,二子那原本无邪稚气的脸上满是恐怖的神情,那双原本晶亮的眼睛此时满是惊惶,空洞的注视着前方,在这下午的太阳底下,二子那小小的身躯竟然微微的颤栗着。
那该是何等的恐惧啊!王况心里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他叹了声,搂过二子的身子,一手缓缓的抚摸着他乱蓬蓬的头:“不怕不怕,狗子哥在呢。”
在二子断断续续的抽噎中,王况总算大致了解了这具身体的来历:
狗子和二子都是王村人,由于那两年村里就他们两个孩子,又是邻居,所以他们两个经常在一起玩,一起去摸鱼,一起去山上摘野果。几个月前,一伙官兵模样的人来把全村老幼都杀了,而他们二人正好去摸鱼回来躲在村口小庙的土地像后面才逃过一劫。据说是因为村里的男壮们从贼,大将军发话,全诛了。然后把村子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官兵走后,二人从火堆中寻出村人的尸首,都烧的辨认不出模样了,由于害怕官兵再来,二人只是草草的捧些土石将自己亲人掩起来就逃了出来,然后一路乞讨流落到了郡城建安。二人相依为命,在这破落道观住了下来。
由于狗子年岁稍长,已经懂得许多,因此几个月来都是在哀伤中度过,反而是二子年少,懵懵懂懂,虽然哀苦,却也反而能撑得住。几个月下来,狗子身体每况愈下,加上饿的,终于在三天前不支昏迷了过去。
至于朝代年份和地点什么的,就无法从年幼的二子那里问出什么来了。才几岁大的孩子,哪里能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能知道现在的郡城叫建安就已经不错了。这还是乞讨的过程中从路人那听来的。
建安,这是哪呢?王况苦苦的想着,无奈那穷得可怜的历史知识并不兼容,值得无奈的放弃,看来还是要去街上打听清楚。
“二子。”突然,王况呆了:我这说的是闽北话啊!二子和自己说的也是闽北话。
忽然一阵狂喜:老天你总算没有厚此薄彼,至少,我穿回了老家,虽然是千年前的老家!
那么简单了,自己家乡的历史总是知道得更多些,建安,也就是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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